吗?”
“错在不应该在大师的面前骗爹。”
“?”朱棣。
“?”徐王妃。
“?”姚广孝。
捉摸不透的问号,同时出现在在场三位大人脑袋上。
大和尚与朱棣夫妻对视一眼。
朱棣沉声问:“为何不能在大师的面前骗我?”
两个儿子生无可恋。今日逃跑步的事情,他们已经在这整个下午,前前后后,推演多次。自认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但爹还是一眼看破,为什么呢?
答案只有一个。
“爹你又没看着我们,也没派侍卫,怎么知道我们干了什么?肯定是大师掐指一算,算出我们今日行程,告诉了爹,爹你才来兴师问罪。
大师真乃神仙中人也,什么都会,什么都懂,我们在他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
“……”朱棣。
“……”徐王妃。
“……”姚广孝。
徐王妃与姚广孝,同时投给这两糟心孩子一个怜悯的眼神。
自求多福吧!
这一日里,燕王的宫中,鸡飞狗跳。
时不时便要响起那小孩子声嘶力竭的求救声,那声音,又高又远,叫在寝殿内看书的老朱,也隐隐约约,听见了。
“什么声音?叫得真凄惨,莫不会是夜枭?”
他嘀咕两声,没在意,继续翻了一页。
“嗯,来了,鲁智深倒拔垂杨柳……好,好,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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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看书看得有点晚了,却不耽搁第二日朱元璋的照常行动。
这日,除了惯例的上朝之外,朱元璋还在花园里,接见了唐铎。
唐铎乃是自朱元璋起兵造反,便一起随同的元老人物了,他历任过刑部尚书、兵部尚书,更早已在三年前,就已经辞官告老。
朱元璋不放人。
虽让其辞了尚书的职位,却又给他加了太子詹事一职,且还领着尚书的俸禄。
如今,朱元璋把他叫过来,自然是有些重要的事情的。
不过,现场情况有点叫周围的太监看不懂了。
老朱坐在椅子上,和唐铎说话,说:“唉,老朋友啊,咱是真的想你。你当年说的话,咱还念念不忘,你说皇帝需要自己打好根基,其余大臣的辅佐才有用,不错,不错,真不错!想那堡——想咱听的那神仙故事里,有一个皇帝,叫做堡宗的,那才干能力,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