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岛町,距离小名木川大约1.5km的私人区域,坐落着一座典型西式风格城堡的建筑,围墙外面立着【私人住宅,闲人免进】的牌子。
靠近大门的围墙边,上面清晰地印有【酒井】二字。
二楼,远藤薰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页脚残破的旧书,从书名看上去好像跟弓道有关。
自周二晚上后,远藤薰就没有见过那个电波奇怪的男生,不知为何,心中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那是她第一次去男生的家里,甚至是第一次进男生卧室,当时她用环视房间中的摆设和嘲讽桐原亮司来缓解胸口紧绷的压迫感。
八年的校园时光,远藤薰没有交过任何一位朋友,所以当她下意识地同意去桐原亮司的家里时,连自己也感觉到了惊讶。
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临走前的那番话是出自于自己的内心,直到现在她依然不清楚,为什么要说出那番话。
首先可以排除,她不可能喜欢桐原亮司那种男人,体育课上盯着别人腿看、看到胸后一脸怅然若失的表情,真想扔到东京湾里去喂鱼。
那么,是作为朋友关系的劝慰和祝贺吗?也不尽然,至少她不觉得现阶段的桐原亮司会成为自己的朋友,哪怕她同意,妈妈也不会。
远藤薰烦躁地用白皙的手指在手背上敲打,总结出来只有一个结论,她和桐原亮司只是部长和部员的关系,而那番话就是前辈给后辈的安慰。
‘这么想就合理了许多……’
“小薰,想什么事情那么入迷呢?”
远藤丘踱步走过来,他朝站在门口的女佣挥挥手,后者点点头带着扫把离开。
看到父亲走过来后,远藤薰把手中的书籍藏到了后面,不过她并没有注意到露出一小角。
远藤丘坐在远藤薰对面,敏锐的眼神立马扫到了书角,他没有拆穿女儿的小心思,而是翘起二郎腿聊起了学校日常。
“没什么,只是在想月测的事情。”
“这样啊,虽然学生的本职工作确实是学习,但是也要适当地放松一下身心,你说对吗?”
“嗯。”
“所以……前些天爸爸跟你说的事情想得怎么样了?”
远藤薰缓缓摇头,神情坚毅道,“是爸爸想多了,我是真对他的脑电波感兴趣,如果他遇到不幸的话,我希望父亲能够找国内最好的法医来解剖下他的脑袋。”
“唉?你没感觉也就算了,怎么直接给人判死刑了。”远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