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江阳笑道。
欧舟把竹简掏出来,摆在桌子上一卷卷打开。竹简之后,是一副羊皮古卷,虽然斑驳陆离,却依稀辩得出上面画着一堆堆的石块。
竹简文字多是小篆,晦涩难懂。
两个人看了半天,也不求甚解。
欧舟说道:“我们不如把竹简上的篆字拓印下来,分别拿给历史系教授解读,完后再一一汇总。”
“此法甚妙,就这么办。”江阳笑道。
半个上午时间,师兄弟二人小心翼翼的把竹简上的字迹挨个拓印下来。有的字迹年长日久,不甚清晰,他俩就细致推敲,以求完美。
有的字迹剥落严重,仅存点划,他们就先空下。
忙完这项工作后,已经到了一点钟。师兄弟去外面草草填饱了肚子,回来把拓印好的文字编上号码,然后把那捆竹简和羊皮古卷放到保险柜里。
到了下午三点钟,在街上买了一个果篮,就去了水静心家。
水副校长已经等在客厅,见他二人坐下后,就笑道:“你俩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遇到什么难解之事了?”
水静心给二人面前放上一杯水,然后和母亲坐到一边当听众。
江阳于是就把柯菲儿合作之事,细细致致说了一遍。
水副校长拧着眉头听完后,问道:“合同还没有签吧?”
“没有。我们想在水副校长这里先讨个主意再说。”江阳道。
“柯菲儿如此复杂的背景,主动提出全力支持玄济经的研究工作,必是对此经有着充分的理解。我有点不明白的是,对于玄济经而言,柯菲儿再怎么了解,也没有我知道的多啊,她凭什么既提供科研经费,又出科研团队呢?”水副校长疑问颇多。
“这一点,起初我们也非常奇怪,”江阳说道,“但柯菲儿的逻辑是,我俩既然能通过魂授梦与获得太阳心经和洞幽探微心法,练成神奇武学。那么玄济经所载内容定然不虚。她们显然对我们的古文化有着极大的好奇心,并且相信一定会从中获得巨大的利益。”
“典型的西方人思维,他们做事情喜欢凭感觉行事。而东方人做事情则凭逻辑。逻辑讲不通,诸事办不成。”
“以水副校长之意,合同签还是不签?”
“先拖拖吧,回头我和校委会再碰碰头,把这个情况说一下。”水副校长模棱两可。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等等。”
“对了,万一校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