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一建只觉得他的话全是泼在油纸上的水,一点一滴渗透不进,心里有点儿着恼,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起来:
“你这么好的经验,通讯店这么好的前景,就没想过自己开个店么?”问完,立即意识到失言,赶紧往嘴里塞一块牛肉,借咀嚼掩饰尴尬。
莫清瑶心里一阵惊诧。发小帮你做媒,你倒拆人家墙角,这是不道德;
我没开店,要么是胸无大志要么是家徒四壁,还能有别的原因吗?
一阵不快还没堵上来,曾一建开始解释:“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有这么好的能力不加以利用,不争取利益最大化,挺可惜的,没别的意思。”
莫清瑶心里一阵宽舒。谎言好比糖衣药片,明知道里面是苦的,但外面一层的甜味能让患者获得片刻的惬意,只有甘心受骗。
她缓和了一下情绪,意识到自己过于咄咄逼人了,以致于气氛紧张,遂把话题扯到曾一建的店子上,问他生意上的诸多问题。
这样的话题无疑打开了曾一建的话匣子,两个人渐渐有说有笑,气氛渐渐融洽。
聊了一会儿,两个人在轻松之中,莫清瑶似乎漫不经心地问:“曾老板开店已经5年,还没有女朋友,是不是要求太高啊?你的条件这么好,不应该呀。”
曾一建心想自己这方面的情况可能卢飞没讲,只有自己来解释了:
“哎,姻缘这东西是个麻烦事儿,我看上的,人家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又看不上人家……就这样拖下来了。”
“也是,很多单身都是这样拖下来的。”
“不过,我能保证,我现在是清清白白自由身,只和你一个交往。”曾一建像写保证书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