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
阎政在批阅文卷,时而抬头去瞧不远处漂浮的魂魄。
突然他看到,那魂魄居然亮了一下,惊了一下,起身走过去查看,还好没有事情,如果出事了,他该怎么交代。
“丫头,你要何时才能醒来?”已经两个月了,如果不是他偶尔的输送一点能力,丫头早就变成了透明了。而他却不敢远离丫头的魂魄,只能这样守着,这一次参加天庭的宴会吗,他都没有去,而是排判官去的。
“丫头,上一次你不是说,想要见黑白无常吗?到时候如果你醒来,我就带着你去看看他们。”
“丫头,你知道那一次吗?鬼节的那天,我一出冥界,就看到吓的快要失神的你,那时候你见到我,就喊我帅哥,最后我带你离开来到一处村庄,你却认为我是鬼。”阎政说着,说着,就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明明那么害怕,却在嘀咕为什么不晕,这个丫头胆子也够大的,如果是其他的凡人,怕早就吓破胆了吧,可是她只是全身在颤抖。
在鸣凰哪里再次见到丫头才知道,她成了鸣凰的徒弟,他可是知道鸣凰的,从未有过徒弟,没有想到鸣凰为收丫头为徒弟,可就是因为这样,让魔帝对丫头一而再二的伤害。
如果这个丫头只是如一个普通人一样的活着,这些劫难,就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的。
丫头,你到底是谁?为何生命薄上只有你的名字而已,没有其他的注解?是生是死,只要仙界的仙家才没有以后,可是你不是仙家却与仙家有不同。
丫头,丫头,你可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醒过来。
天界。
太上老君一回到自己的位置,仙翁就凑上来问,“你刚才去干什么了?”太上老君白了一眼仙翁,“老翁,回去看看一下,丹炉里还练着药丸呢?”好吧这是一个合理的答案。
太上老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鸣凰,鸣凰不明白为何太上老君那么看他?
难道他这一身衣服有什么不同吗?垂眸看了一眼,没有什么不同呢?
今天倒是乖乖的,判官若有所思的看他,就连太上老君也那样看他,之前倒是没有这种现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老君.”“神君。”太上老君带着疏远和不咸不淡的语气喊了一声。
仙翁觉得莫名其妙的,太上老君今儿这是怎么了?太奇怪了吧?
离开之前都不是那种眼神看他的,怎么才离开一会儿了,就那样看他了,一副他欠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