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枝赶忙脱掉了舞鞋。
尽管如此,舞袜已经被血浸染,盛南枝咬着牙,将其褪去。
赵衿棠倒是能装,有模有样地走过来问:“啊。南枝!你的脚受伤了~”
一切的掩耳盗铃在这一刻不打自招。
对于艺人来说,尤其是练舞的艺人,最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藏在舞鞋里面的针如果不细看是瞧不出来什么的,眼看着就要到盛南枝出场了,赵衿棠自己打包票道:“南枝。要不我去告诉刘老师一声,她肯定能理解你的。”
“不用。”
赵衿棠不解,她沉默了片刻后才问:“南枝。你不会是想着要继续上台吧?没必要那么拼的。”
“一点小伤而已。”
因为赵衿棠的嗓门很大,那些话自然也落到了来看盛南枝比赛的陆嫣然的耳中。
尽管在此之前,她是想要给盛南枝一个惊喜的。
陆嫣然索性推门而入,她拿着那双藏着针的舞鞋,气急败坏地骂着,说那小人最好不要让自己抓到,否则有他们好看!
赵衿棠出于本能性地哆嗦了一下手。
对比陆嫣然的暴躁,她是见过秦夫人的优雅,果然大户人家出身与市井小民真的是没法比。
赵衿棠认定盛南枝的原生家庭很落魄,也许这就是导致她受伤了也不肯放弃比赛的最大原因。
“阿姨。你放心——”赵衿棠为了表决心,她咬牙切齿愤恨藏匿银针的人,情感比陆嫣然的都要恶劣,“我一定找出那个天杀的,不会让南枝的血白流!”
陆嫣然这才瞧见盛南枝身旁还有个“关心爱护”她的人,她的一双美目含泪,喉咙沙沙的:“谢谢。”
赵衿棠承接着陆嫣然的感谢,她虚虚地去拿医药箱,这件事不能怪罪她,要怪就怪朱慧,谁让她离盛南枝那么近!
陆嫣然总觉得赵衿棠像是知道内幕,她从兜里掏出糖果,塞进盛南枝的手里:“枝宝。妈妈跟着你这位一起练习的朋友去拿医药箱,你吃颗糖果缓解一下疼痛。如果想哭的话,不要憋着,大大方方地哭出来,也没什么。”
盛南枝瞧着掌心的糖果,有些哭笑不得。
从见到哭嫣然的第一眼,原主的母亲似乎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孩子。
盛南枝也不好博了陆嫣然的好心,她剥开了糖纸,塞进嘴巴里一枚软糖,陆嫣然才放心跟着赵衿棠离开。
很快,两个人来到了拿医务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