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心虚,他们中大多数都拉不开两石硬弓,至至熟谙兵法,更是无从谈起,有几个连战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只有虎贲营上下人心鼓舞,他们在马校尉强令下,每日都在照常操练。
这些基础要求,自然不在话下,就连最弱的王六都信心满满。
羯赵地处草原,马匹众多,精锐几乎都是骑兵。
铁浮图,拐子马,打得大虞军队闻风丧胆。
大虞缺少马匹,只能着重发展重甲步卒,以步制骑。
玄甲军大半都是重甲步卒,只有少量重装骑兵。
重甲兵比拼的就是耐力,耐力不达标,其它一切都是枉然。
经过校场事件之后,全军将士没人再也怠慢,全营上下改头换面,热火朝天。
平日只知道窝在大帐中睡大觉的士卒们,全都披上了铠甲,在校场上卖力操练。
玄甲军待遇优厚,若是被逐出玄甲军,他们多年的努力就完了。
几名副将更是愁眉不展,兵法还好说,能拉两石硬弓这个硬性条件,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非一日可练成。
他们中有些人,已经做好了被萧陌逐出玄甲军的打算。
骁骑营统领,副将韩令武帐中,几名同是权贵出身的副将都聚集在帐中,显得心事重重。
韩令武叹息道:“这萧陌也太不讲情面,连赵锦城都敢斩,早晚必要寻机找咱们麻烦,不如早日离开,回京另寻出路。”
“怎么离开,无主帅将令,任何人不得擅离大营。此时离开,岂非授人以柄?”
飞骑营统领一脸愁苦,其它几人也有相同的顾虑。
若此时离开,就要触犯军法,萧陌较起真来,不定会不会斩了他们。
若不离开,三日之后,校场演武,考核不过关,便要在全军将士们跟前丢尽颜面。
即使萧陌不撤他们的职,他们也没脸再统领士卒,为一营主将。
他们若是不参加考核,同样是违反军令。
“看来这脸面是丢定了!”
“咱们不能出去,没说家奴不能出去。韩兄何不遣家奴偷溜出去,将营中消息通报长公主府?长公主若知萧陌斩了赵锦城,定要问罪于萧陌。萧陌还能不能撑到三日之后,都未可知,三日之令,自然瓦解。”
射身营统领薛举阴恻恻地看着几个人。
几人大喜,张弘毅随即附和,“薛兄此计甚妙,咱们给他来个釜底抽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