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两者都会一起举行。每每此时,便是整个大虞最为热闹的时候,天下学子齐聚永安,百家争鸣,好不热闹。
大虞武德二十二年,这一年也正是两者齐聚之时。
这年,白久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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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出生的那天冰雪初化,春季刚起,回暖之时。
白家主看似无比欢欣却依旧掩饰不了脸上的愁容,当代家主的孩子出生,白家本应招待引客,但却没有,甚至连消息都没有放出来。在白久出生的第三天,他便在母亲的怀抱下坐上了马车,去了遥远的青山岭。
白久五岁之前是居无定所的日子,最美好的记忆就是那棵庞大的青树了。
五岁之后的日子,白久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遥远的大虞西方,西凉道的西凤城。
那年秋,陈家的二公子带回来了一个小孩。
“想不想复仇?”这是陈家老太爷对白久说的第一句话。
年幼的白久不知何去何从,但是脑海中那一声声惨叫挥之不去,这让他坚定的点了点头。
陈老太爷笑了笑,说道:“那便学,然后活下去。”
十一年的时间,白久在陈家的生活便是以学开始的。
然而何为学?陈老爷子的安排便是读书。
春暖花开
夏蝉燥鸣
秋风萧瑟
冬雪凄寒
日出日落,暮钟破哑,无论是凄寒还是温暖,白久都在读书。
读着,背着,不知时间之流逝。
这期间白久问过陈老爷子为什么自己不学修行。得到的回复只有四个字:“不争朝夕。”
这一年白久十六岁了,陈家虽没有大道三千卷,但是作为大陆,四大家族之一,书籍何止百卷。
白久看了遍,仿若大江汇入瀚海。
“文举要开始了,你可以去看看。”开春之时,陈老爷子对白久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大堂内,陈老太爷端坐太师椅,静静的看着眼前尚未褪去稚嫩的少年。
“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何救你?”
少年摇头。
“我是生意人,你爷爷白易也一样。或者可以说,陈家是做生意的,白家也是如此。做生意讲究的是什么?,自然是赚钱!生意人如果不想着赚钱,那便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一个身背大仇大恨,迟早要跟当今权势为敌的人,便是最大的投资。”
陈老太爷又问:“那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