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绮罗脸色一变,心知自己设计的陷阱可能要败露,但仍强装镇定:“我那玉佩是祖上传下来的,家徽虽然相同,但边缘有一处小缺角,这是独一无二的标记。”
她的话中已显出几分底气不足。
江云知立刻接口:“父亲,您看清楚,我这块玉佩的边缘完好无损,哪里有什么缺角?”
她将玉佩递到江绮罗面前,目光灼灼。
江绮罗接过玉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谎言一旦被拆穿,她将失去父亲的信任。
她咬牙切齿,正欲狡辩,却见荷花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正是她所说的那块有缺角的。
“二小姐,小婢无意间在您的首饰盒中发现了这块玉佩,当时怕是误会,所以并未声张。”荷花将玉佩递给江荣,眼中满是无辜。
江荣接过两块玉佩,对比之下,真相昭然若揭。他看向江绮罗,眼中闪过失望:“绮罗,你为何要诬陷你姐姐?”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责备。
江绮罗脸色苍白,她知道已经无法挽回,只能低头不语,心中对江云知的恨意更甚。
江云知看着江荣,旋即又补充道:“妹妹的确是给我送了一条裙子,不过那裙子却被下了毒!”
闻言,江荣面色大变,他看向江绮罗,难以置信地问道:“绮罗,这是真的吗?”
江绮罗脸色更加苍白,她咬着下唇,心知此事已无法抵赖。
她抬起头,看向江云知,眼中闪烁着怨毒:我没有!这是污蔑!”
“污蔑!”江云知轻笑一声,“那裙子上被洒了药粉,我今日特地请了郎中前来,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吗!”
江荣面色铁青,他接过荷花手中的裙子,袖口果然残留着淡淡的药粉痕迹。
他看向江绮罗,语气严厉:“绮罗,你究竟想干什么?”
江绮罗身体颤抖,她从未想过事情会败露得如此迅速。
她低下头,声音微弱:“我只是想让父亲多关注我一些,我没有想要伤害姐姐。”
江荣叹了口气,眼中满是痛心:“你身为江家的女儿,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宠,你让父亲如何看你?”
江绮罗闻言,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而江云知看着她的解释,只觉得可笑至极。
不就是为了赏春宴吗?至于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演戏而已,她也会。
江云知蓦然哭出了声,“父亲,你知道那裙子上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