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是要做什么。
越想越不安,最后一咬牙,直接去了北屋。
来到门口,就听见里边说说笑笑,又是姐啊,又是弟的,这个亲热。
秦淮茹没敢直接进去,而是站在外边叫了一声:“柱子。”
里边的说笑声停了,何雨柱说了一句:“是秦淮茹啊?进来说吧,我这一会儿正忙呢,出不去。”
秦淮茹掀开帘子走了进去,就见两个人坐在地上,地上铺着被面,还有棉花,被里。
一看就是在缝被子。
“正好,秦淮茹你来的正好,我刚称了棉花,买了被里被面,让梁姐帮我缝新被子呢,你来了就正好帮梁姐一起缝吧。”何雨柱说。
秦淮茹连忙说:“柱子,你这都把东西买回来了?按理说,这些都应该我赔给你才对,都是棒梗不懂事弄的。”
梁拉娣吃惊的看着他们俩,问何雨柱:“柱子,怎么回事?”
何雨柱很大气的挥挥手说:“唉,没什么,梁姐,昨晚上秦淮茹的孩子淘气,把我的被子弄脏了,没法盖了,所以今天我才找你帮忙过来缝被子的。”
“哦。”梁拉娣哦了一声,心里却更疑惑了。
心想这一床被子可是值不少钱,让一个孩子弄得没法盖了,就这么完了?不要赔吗?
秦淮茹赶紧也脱了鞋子,爬了上来,和梁拉娣一起缝被子。
一边缝一边试着问:“柱子,这位是你厂里的同事?也不给我介绍一下?”
梁拉娣笑了一下,正准备自我介绍呢,何雨柱开了口:“哦,这是我梁姐,是我干姐姐,轧钢厂一车间的。”
秦淮茹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越来越玩出花样来了。
娄晓娥那个嫂子不过瘾,现在又改玩姐姐了。
不过秦淮茹现在也很聪明,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何雨柱已经今非昔比,不再是以前那个追着自己的舔狗了。
现在的何雨柱前途无量,身边自然少不了美女环绕,自己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自然是不可能绊着他了。
所以只是笑了笑:“哦,也是轧钢厂的啊,我也是轧钢厂的。”
梁拉娣一听她也是轧钢厂的,顿时觉得亲近不少,就连忙问:“秦姐你也是轧钢厂的?哪个车间的?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呢?”
秦淮茹笑笑说:“我是顶死去的男人的班的,不过孩子还小一直没有去上班呢,这次分到了一车间,还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