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合适?”
“若说洞悉战场局势的能力,莫过于三条老狗了,因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如何在战场之上苟活下来,尤其是老王狗。
他在辽阳城下装死时,不小心被剁下了一根手指头,平日里就连十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但是估算起敌人的骑兵距离我们还有多少米来,却精确得跟条狗似的。
就算是眼睛没看见,只凭眼睛听,也能精确地辨别出敌骑的方位和距离。这一点已在与你的初次会面时,得到了证实。”
“好兄弟不打不相识,那就把队里的几个小破盾都交给这几个老兄弟吧。”
“那五个新兵蛋子呢?总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吧?”
“那几根小油条猴精猴精的,你吩咐他们,抢铁盾的活儿就交给他们了。”
“刀疤阿挺呢?”
“他就不需要我们这些战场小白管了,他可是真正的特战精英。”
“好的。我也不太喜欢跟他说话,他的眼里似乎就只有你。”
二人自说自话地攀谈着,就要往城下走去。
但周吉的咋咋呼呼早就惊动了乐得哈哈怒笑的祖大寿,怒吼道:“站住!你们两个想到哪里去?”
亲来巡视的袁崇焕也凑上来道:“重真啊,某看你今天好像没出什么力啊!兄弟们都很累了!那么修补城防补充器械的重任,就交给你啦!”
“诺!标下荣幸之至!”
黄重真“啪”的一个立正,猛然行了一个标准的现代军礼,庄重而又有力。
袁祖二人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小子终于忍耐不住,要籍机行刺呢。
待看清楚他的行为,虽不明所以,却下意识地回了一礼,倒也挺人模狗样的。
黄重真“老咔咔”地纠正了一下二人的小误差,便屁颠屁颠跑去执行任务了,周吉自然而然地率队跟了上去。
“把这家伙给老子看住了!”袁崇焕意味深长地注视了稍顷他的背影,看了祖大寿一眼就走下城头,在一众亲兵地簇拥之下,回宁远府衙去了。
一入府衙关进自己的书房之内,他那儒雅自信的笑容就垮了下来,瘫坐在太师椅上,怔怔自语道:“想不到第一天的战事就这般激烈,西洋炮弹也这么不经打。
某已使尽了浑身解数,奴酋也已熟悉了我军战术。明日之战必定与今日大不相同,建奴的神射手与白甲兵必定要发威了……某与某军,该当如何呀?”
持续了一天的喊杀之声,终于暂时停歇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