喋不休,服务实在不好,便道:“带路就带路,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老子就在你家贝勒面前投诉你。”
“投诉?”
“就是说你的坏话。”
“别……”侍卫统领只好嘴上求着饶,内心却腹诽着带着两只二狗,穿越了好多道门和好几个园,才接近济尔哈朗落榻的小院。
再往里面,他已是没有资格进入了。
倒是正如吴三桂所说:这样的亲卫,人和硕贝勒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果然任何一个部族的首届酋长总是节俭的,他的后人可就奢华多咯。”黄重真默默地感叹了一句,便随着另一名贝勒亲卫,走近了内院。
内院比外院的布置更显精致,更加奢华,廊内还有几个昨日晚间猜过拳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慵懒地弄妆梳洗着,还有正服侍她们的多情侍女。
尤其,是对昨儿晚上从那个帅帅的汉家小哥哥处拐来的雪花膏,简直不要太欢喜,既想一股脑儿地抹遍全身,又极为不舍地只涂了少许,在那娇嫩的素颜以及素手之上。
“不该看的别看!”这侍卫忽然挺人五人六地呵斥道,似乎并不知晓黄重真在这群令之垂涎已久,却从未得过丝毫垂青的女眷芳心之内,有着怎样的地位。
“行。”黄重真早就已经看腻了这些千篇一律的布置,潇洒地耸耸肩膀,正好目不斜视地跟随着他,直通济尔哈朗睡觉的地方。
心内,他却严重怀疑,这家伙得以宣扬男生雄风的两颗蛋蛋,已经没了,否则怎会有资格待在这个住满了女眷的贝勒内院,还可以随意地走动呢?
“那小子揭了本王的榜?”得了侍卫传递禀报的济尔哈朗,捧着欲裂的脑子想了好一会儿,才从差点儿断片的混乱记忆之中,找到那个人畜无害的少年笑容。
“长白山前少年郎,纯着红罗锦背裆……”
济尔哈朗正被宿醉折腾得痛不欲生,本想立刻就将那个自称为黄小贰的家伙叫进来的,但听院外有不知名的歌声传来,便又问道:“是谁在唱歌?”
他最亲密的贴身侍卫拱手答道:“回贝勒爷,就是那个自称为黄小贰小子。”
“汉家子的名字,都是这么奇怪的么?”济尔哈朗嘟囔了一声,便示意侍卫先出去,然后强打着精神从床上爬起来,要他的小福晋伺候着梳洗。
娇憨的和硕贝勒小福晋,听闻昨儿晚上仗着酒意,豪言要唱着歌儿来找她的汉家少年,今儿竟真的来了。
柔软的芳心深处,不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