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民族的之灵魂的,于是更加珍惜这次机会。
少年们满腔热血,孩童们一腔热汗。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深秋大地的温度也回暖了一些,半来个时辰悄然过去。
黄重真见有些孩子的笑脸不再红润,而是有些显白,便适时地宣布停止早练。
精气神儿一放松,刚刚还倔强的孩子们,双腿一软,便想坐到地上去,却被各自的教练给拦住了。
“不要立刻停下来,那样对身体很不好。所谓收放自如,便是要有度。来,绕着院子走两圈,让身子慢慢冷却下来,完了用热水洗洗手脸,便可吃早餐了。”
吴三桂对于黄重真的套路已经很熟悉了,自告奋勇地抢过了最后一道工序的监督权。
“这小子,啥时候变得这么勤快了?”祖大乐严重怀疑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小子,有着不良企图。
黄重真倒是乐得轻松,接过周吉递上来的热布擦了擦汗,便走向正在檐下帮着娇妻摆桌的顾同应,其余少年,也被其余乡亲热情地招呼了过去。
鸡蛋番薯稀饭咸菜,对于自给自足,看天吃饭,勤劳填肚的顾家庄子来说,确实已是竭尽全力地在待客了。
尤其是鸡蛋,本是给正在长身体的孩子们吃的,平日里可没有一个大人舍得吃一口。
然而,顾同应分明看到,当黄重真瞧见这三样食物的时候,牛犊般黑壮的身子轻轻一颤,刚毅的方脸也变了表情。
“是嫌寒碜么?”
顾同应内心一突,毕竟他刚教完自己的儿子,虽未正式拜师收徒,但在“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华夏人心中,已经将他当作孩子的师傅了。
正所谓“无鸡,鸭亦可”,可桌案上这样的食物,显然是大大怠慢了孩子的师傅。
“可是……这已竭尽某之所能了啊。”顾同应内心苦笑,已决定吃过早餐便去河里捕鱼,再到山里去看看前日放的兽夹,有没有所收获。
这种无奈,虽然很小,却与“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担当,何其相似。
只是,黄重真的接下来的反应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只见他三两步便来到桌案前,捧起那只装满红皮番薯的粗瓷碗,便仔细地端详起来。
那爱不释手地模样,就像看着一个清丽脱俗的少女那样,很不得一口将之吞了,又非常非常不忍心去做那摧花的屠夫。
“这……黄贤弟……你……”顾同应不知该说什么好。
——不就是个番薯么?你好歹也是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