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兵士,希望以这些人作为依靠。
而且许攸自己会错意,误以为王垕给蒋义渠的酒壶中都是毒酒,生怕自己遭受乱军牵连,只要再威逼他一下,让他再次转换阵营,成为一名光荣的曹军,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但许攸听了王垕的主意一点也不开心,跺着脚低声疾呼:“哎呀!袁绍自己的军队吃饭都不够,哪里还会有什么俘虏!?除了荀攸、任/峻等士族子弟被送往邺城,剩下的大头兵前天就全都坑杀了!看那个方向!那片平地就是坑杀那几千降卒的地方。你不是要找曹军被俘军士吗?自己去挖吧!”
王垕大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连自己老上司被俘都没注意。他既为那几千被坑杀的兵卒感到惋惜,又惊恐他们无法在天明之前逃离袁军营地。
张诚上前一步将剑架在许攸的脖子上:“老贼,你之前都是在消遣我们吗?”
王垕见周围没有巡逻的兵士,连忙收起匕首劝阻:“张诚,现在杀了他也没有办法,咱们还需要他的配合才好逃出营地。否则一旦曹公发起攻击,乱军之下你我抑或是他都将性命不保。”
许攸也不害怕:“其实还有办法,只要咱们赶紧将阿瞒回攻官渡一事告诉大将军,由大将军亲自领兵防范阿瞒的奇袭,咱们还能保住性命。”
王垕却摇头:“如果你一开始就告诉我们这里并没有曹军俘虏,我自会同意这个提议,现在回去距离太远,恐怕也来不及了。”
许攸也不掐胡子了,低着声音道:“你是阿瞒的掾属,我当你必死忠阿瞒,如何敢将实话告诉你。”
王垕也是后悔:“都是想要苟活罢了,又哪有什么忠不忠的?”
王垕此言极对许攸的心思,但难免和张诚所想不同。
“王掾属慎言。我只忠于我家将主,贪财贪功具是本能,但不代表我就会选择不忠。大不了就是一死,谁会害怕?”
王垕和许攸险些就一同回答:我会害怕。
还好两人都忍住了。
像张诚这种对某个人宣誓拼死效忠的古人都将忠义看的格外之重,因而十分看不起王垕和许攸的言论。
王垕虽然继承了前任的记忆,满脑子想的却还是后世那种“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的观念。再说他本来就是被曹操/逼着上车,忠诚度天然不高。
但三人中张诚是武力最高的那一个,尤其他剑还架在许攸脖子上呢,他的意见当然也还是要听取的。
王垕只能再次劝道:“张诚,你且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