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电话。也好,再等等吧,她放下手机工作了一会儿。
再打过去,也还是忙音。
这会儿她不禁起了疑心,觉得必须过去看看。
……
“那天,我瑟瑟发抖地被扔在桥下,瘸了一条前腿,以我的本性挣扎着站在岸边。我不奢求别人来救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熬过如此寒冷的冬天。因为我身上的毛已经湿了,现在它们湿哒哒地贴在我身上,已是我努力过的结果。围观的人很多,一开始他们以为是打鱼的。据他们描述,我在一个塑料袋里,黑色的,还会动,很多人都以为这是鱼,没想到那是我。我抬头看看了那座桥破败的栏杆,我是从那里掉下来的。那人知道我很小,根本爬不回去,所以他把我仍在冬天的臭水沟里。或者冷死,或者饿死。而我会被人以为是瘸着腿的疯狗、病狗,没有人敢理会。
我是做错了什么吗?好想念刚才那温暖的窝,也想念妈妈的怀抱,想念它湿漉漉的舌头在我身上舔舐。
我本没有希望,只是突然从那个缓坡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我该庆幸这里不是笔直的坡。不然的话我就看不到我的希望了。
她缓缓向我伸出手,试探……问我能不能抓住她。我伸长了脖子向她示意,好想触碰到她的手。我也在幻想我长大后像她身边那两只狗一样亲昵她的样子。
她可能也在怀疑我是不是只坏狗,会不会咬她。我理解,谁让她是我的希望。
她觉得我很湿,于是让朋友回去拿衣服好下手。于是她暂时地离开了我。
可她走了,我就没有了期待。她也以为自己是暂时离开,只是没想到那是永恒。
对于她来说,我无关紧要,只一眼而已,她就想要拯救我的生命。
可我什么都不会表达,也不会表达自己的绝望。
我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刻死去。”
姜敏合上电脑,痛让她简直难以思考。
那是她小时候一段无能为力的经历,不知道那条狗狗怎么样了,它并不算很美,可那是一条生命。
她难以抚平伤口,只好用“那只是一条狗”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安慰不得时,她恨,她痛。恨自己被束缚的手脚,恨自己无能为力的善良。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她的脸色并不好看,但还是要过去开门。
是陆悦。
“你怎么来了?进来吧。”
“我能不来吗?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接。”陆悦单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