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弟子也没有办法拒绝,您也知道这世俗的政权,可不是以往。”刘裳安慰师叔解释道。
张玄真一听,更是怒了,也不知怎地,就在刘裳头上敲了一记暴栗。
咚。
“混账,以你师父的修为,就算仙游,也不会肉身有损,何况我道门高真,怎会容许世俗干涉身后大事,简直是岂有此理。”张玄真和王尘不愧是师兄弟啊,动手揍刘裳的手法都是一模一样。
刘裳根本就来不及避开,吃痛的捂着头,在一旁哀怨的看着这个从未谋面的师叔,龇牙咧嘴。
好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看来这老家伙真是师父的师弟了,连揍我的手法和力道,都是一模一样,可恼啊,该死的,我打不过他啊,就算你是我师叔,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吧。
这货还有脸说别人,他揍人的手法,也是和王尘哪里学来的,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也不怪张玄真那么生气了,道门自己的事,还真是他们自己做主,除了该配合的义务,他们道人身后,都是葬在自家墓冢,或是超渡供奉起来,或是安葬在后山,从没听说被人拉去直接火化一说,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难怪老家伙生气。
张玄真,又具体询问了一些,这些年王尘师兄的经历,也明白了师兄的修为出了大问题,他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神色凝重。
“你说你师父这些年一直身体不好,道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