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撕掉死士的标签。要紧,要紧!
中统在政治委员会说不上话,在铁血救国会我也不认识其他人,除了王副主任,我如今是孤立无援。孙朝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主任,王副主任身边的人只会越来越多……我想做他的学生。
两人碰撞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
徐铁英的心妥妥放回了胸腔,他发出了一声孺子可教的叹息,靠近孙朝忠,意味深长地说,王蒲忱念旧。你这个铁血老人,为什么不请调大陈岛,去给王蒲忱雪中送炭?
孙朝忠醍醐灌顶,当天晚上就拿起了笔。他点燃了烟草,浸圌润着熟悉的气味飞快写着请调报告,嘴角泛起难得的笑容。
主任,你利令智昏了。
得到嘉奖令的当天,孙朝忠就将那份请调大陈岛的报告呈送给了政治行动委员会,他愿意将年轻的生命铺垫在最危险复杂的前线。建丰同志大为感动,专门抽时间见了见这位铁血故人。孙朝忠并不是善于彰显自我的人,他冷静地说,建丰同志包容他激进刻板的错误,给予他第二次政治生命,他便不能躲在后方贪图安逸。
孙朝忠的调令当天就由建丰同志批准,调任大陈岛政治部副主任,直接隶属督导专员行署,三天后陪同前往大陈岛视察的建丰同志出发。
徐铁英闻讯大笑开怀,私下叮嘱孙副处长,好好向王蒲忱学习,切莫与他争宠。
怀着成功培养出一棵绞杀藤的快乐,徐铁英精神抖擞,专门做了身新衣服参加先总圌理纪圌念日,没料到在纪圌念堂外遇上了王蒲忱。王蒲忱穿着黑色中山装,像只若无其事的鹭鸶,在树荫里徜徉,看到人群中的徐铁英,眼睛微微一弯,点头示意。徐铁英立即走过来握住他的手,寒暄说,蒲忱兄,久违了!说着就在身上摸烟。王蒲忱说,谢谢,我戒了。徐铁英上下打量他一番,半真半假地赞扬说,蒲忱兄有毅力啊。这烟戒掉了,大陈岛又养人,瞧瞧这春风满面,可比在北平时候好看多了。你们这老远回来祭奠先总圌理?王蒲忱点点头,开个会,晚上就走。徐铁英立即明白他是在这里等不能说的人物,浑身一肃,就要告辞。王蒲忱却歪头看看他鼻梁上隐约可见的伤痕,温良无害地说,铁英兄,这是不小心摔跤了?
徐铁英强忍着才没骂出来,凑近他杀气腾腾低声说,你还有脸说!我老婆如今都跟我分居了,儿女都不愿意搭理我,别跟我装傻,那天晚上你就是故意的!王蒲忱一副无辜模样,说,是这样?大陈岛如今正缺经验丰富的政治干部,不然——徐铁英立即握住他纤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