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除了工作一概不谈。每天送明楼回家后就不知所踪,第二天早上准时在明家大宅门口等着。
明楼接到的指示里并没有说明二人的从属关系,明楼只能认为,二人平级。方孟韦不说,他就无权过问方孟韦的行踪,明楼觉得有点泄气。
他也对比过笔迹,看不出明显的相似。自从回到明家,阿诚一直写正楷,一笔一划的。方孟韦是左撇子,字迹没什么棱角,一手行楷写得又快又潇洒。
连开枪也是左手。就明楼能看到的部分,方孟韦的枪法只能算一般,跟阿诚没法比。身手应该差不了太多,阿诚腿功扎实,身手是咏春拳打底。方孟韦据说有跆拳道黑带,明楼还没有见他跟谁动过手。
时间越久,明楼越觉得,或许就是长得像罢了。
“先生是不是在找什么人?”方孟韦来内政部第四个月第二周的某一天,上班的路上,他问明楼。
明楼不动声色,他观察了方孟韦这么久,才问出来,也是很沉得住气了。
“如果先生要找什么人,大可以吩咐给我。”方孟韦突然笑了笑,他笑起来,非常好看,跟阿诚一样好看。
“我曾经有个爱人,”明楼轻轻地说,像是在叹息。他半眯着眼睛仰靠在后座着,却刚好可以看清方孟韦的侧脸。后来好几天,他都在琢磨,那一瞬间方孟韦手背上一闪而过的青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后来他离我而去,我找不到他了。”
“我得到的资料显示先生一直单身,这倒真是想不到的事情,”方孟韦声音如常,“先生可需要我来帮忙寻找?我可以托托军部本部那边的朋友。”
“不必了,”明楼闭上了眼睛,“找不到的,他不在了。”
方孟韦没有再说话。
一个星期后,他们接到营救的任务,方孟韦负了伤。他重伤失血后没有信息素紊乱,照这么看,难道他是……中庸?
为了不引起怀疑,方孟韦照常工作,伤口发炎,方孟韦高烧不退,晚上开车回大宅险象环生。
“你今晚不要回去了,家里有药,明天请假,在家休息。”明楼的语气不容置疑,方孟韦无力反驳。
吃过药,方孟韦直接扎到一楼明台的房间里蒙头大睡,任凭明楼在外敲门像敲鼓。第二天早上明楼起来时,方孟韦已经吃过早饭并发动好汽车,好像头一天烧成稀里糊涂几乎把车开到路灯上去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局势越来越紧张,维新政府风雨飘摇,上海经济一片混乱。明楼的身份也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