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我看你还是出去的好。”
明台盯着阿诚的下巴,尖锐地微微扬起,与颈侧形成一个几近脆弱的角度,让他很想伸手去抚摸。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阿诚像被烫到一样向后跳去,抬眼对上明台的眼睛,“你干什么?”
明台笑道,“哟,这么大反应。”他靠在书桌上,好整以睱地望着阿诚,“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阿诚深呼吸,告诉自己绝不能失态。好在明台离得远了些,气息也淡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来我家想要什么?”明台明明白白地摊了牌。根据他从老师那边得到的情报,梁仲春确实一直养着死士,他能放梁言可去陪日本人还任由人下药,梁言可又有这么好的身手,是死士无疑。
问题在于,梁仲春舍得放自己花血本养成的死士远嫁日本?换句话说,梁仲春会放着连他都能看出来的疑点不追究梁言可的真正下落?
绝无可能。
没有信息素的影响,阿诚很快恢复了常态,道,“我来工作。”
明台看他平平淡淡的样子,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怒气,他一把揪住阿诚的衣领,“不管谁派你来的,如果还想要命,就马上离开,滚回你主子那去。”
阿诚呼吸一窒,反而心下平静,没有信息素压制,明台对他的影响便没那么大。他凝视明台,轻轻地道,“大哥让我回来,我就回来了。大哥让我走,我就会走。”
明台心里动了动。如果他都能想到的事,大哥会不知道么?他想着,松开阿诚的衣领,任他去收拾书桌上的文件。
“你敢伤害我大哥大姐,我绝不会放过你。”拎着书出门时,明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