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九木看着徐仁卿翩翩公子的娇弱样儿,顺口嘲讽道“那也不是不可能。”
徐仁卿笑靥迎人的将椅子腿扔到一堆,回道“那我倒希望望京山上有个极爱劫色的山老虎,名字就跟着阿九叫九木。”
“什么时候跑到我这药铺劫劫色,掳回去做个什么压寨夫人也不是不可。”
正提着扫把的九木不是没听见他这话,只是耳边的小离长恨此时又嗡嗡嗡叫不停,也就没当回事。
只是打岔道:“是我误会了,反倒好奇仁卿手臂上的是什么?”
那根茎之下的伤看起来,不是皮外伤。
徐仁卿见那番话对她来说没什么作用,略带无奈说道:“倒也没什么,我吃了这植物的花苞,听说将根茎盘在手上这么里外呼应起来便会百毒不侵,痛感全失。”
痛感全失?莫不是被骗了吧。
她缓步靠近徐仁卿,轻轻撸起他的袖子,叹了口气“这话听谁说的?是不是刚才那个鬼?”
见他笑着点点头九木便明了,拽起手腕慢吞吞的将植物根茎绕下胳膊。
“仁卿,你也太好骗了。”拽到最末端处,浅绿色根茎像是钻进他的肉里般。
九木将他的手举到眼前仔细打量,果然是见血蔓,一种不太常见的吸血植物。
探进皮肉里的根须确实会释放一种麻痹神经的汁液,难道他们以为这样就百毒不侵,没有痛感了?
徐仁卿视线之内只能瞧见九木漆黑的睫毛上下眨着,莫名躁动,欢喜道“不过,方才那么一摔果然不太痛的。”
“当然不痛,但。”
她突然抬头,手捏着浅碧色衣领轻轻往外一拽,修长颈项之下的白皙皮肤因方才撞到墙角已经淤了大片血。
叹气道:“你只是暂时没知觉,该有的东西还是会印在你身上。”
九木边说边仔细看着他脖颈,一不留神将他通红的耳垂收进眼底,发觉不对连忙收回手,支支吾吾“以,以后仁卿不要再信他们的鬼话了。”
说完要逃,却被徐仁卿捞住手腕,“阿九跑什么,就这样不管仁卿了?”
“啊,普通见血蔓的话,剪掉根茎不动气,不激动,等个十天半个月就会排出体内。”
她思考须臾继而说道“还有个立竿见影的法子,只不过那个比较痛,所以仁卿不用着急,还是等着吧。”
徐仁卿别别眼,将九木又拉到跟前紧紧凑过去,嘘声道:“听起来有点可怕,阿九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