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被抓我。”
“哎嘿,我老张活了三十年,头一次见人拦不住的往牢里冲,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小姐样儿,怕是关上三天就求爷爷告奶奶的让放人了,不抓!浪费粮食!”
“怎么,牢里管饭?”
“不管。”
“那你浪费个屁的粮食,让你抓你就抓,费什么话!”
“不是,我说你个娇小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跳着闯,老王,叫上里面人,抓她!”
“老张,你缓缓,最近牢房紧缺,怕是多不得她这一个闲人,绛州城乱你不是不知道,大大小小的人物塞都塞不下了,就别理她了,让她闹。”
“再说了,大人问起来这人怎么回事,你怎么回?说她一个弱女子砸了天诚观?”
衙役老张点点头,捋捋下巴上几根胡须十分认可衙役老王的话,索性头一扬,看也不看她两眼。
这举措可拽起九木的拧脾气,说我是弱女子,说我细胳膊细腿,还说我是娇小姐,离长恨那一口他们没看见就当我是纸老虎。
此时,绛州城来来往往的凡人妖物,纷纷瞧见一个素衣女子坐在官府门前坐了一上午,都到了晌午了,她还是那么坐着。
直到该吃午饭,九木实在饿的肚子咕咕响,才站起身预备回药铺去。
没想到才下了阶,几辆双套的大马车拉着箱子停在门前。
衙役速冲进门去禀告大人。
只见其中一个文质彬彬的老管家缓缓下车站在门前,对着匆匆而来的大人说道“我家老爷笃信神明,既见天诚观被砸,绛州不可一日断神明香火,便捐赠八万八千银钱以作修缮,又想来区区一个天诚观无需耗费许多,剩下的便由大人支配,开粥铺,修慈善坊,皆顺大人意愿。”
李大人端着官府有点不知所措,八万八千银钱何止数目巨大,浔王分发给绛州官员俸禄大大小小加起来百年也不够八万八千。
手抖着接下老管家的手中书信,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问道“你家老爷诚心盎然,一心向善。我李某实在感佩,在此谢老爷大恩!可方便让在下知晓你家主子府邸何处,好亲自登门叩谢!”
“老爷为人低调,生平不喜招摇,只说有一曾经患难兄弟十分挂念,如难辞大人谢意,便厚待我这兄弟以表心意即可。”
“在下一定,在下一定,敢问这位仁兄贵姓?”
“绛州药铺老板,徐仁卿是也。”
九木本来好好的看着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