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公子是由夫人屋里出来的,是不是要退了另一间呢?”
“正是来说这事的,退肯定要退,只是烦请掌柜找个由头。“
“由头?啊,我知道了,类似房间有人定了是吧?包在我身上吧。”
“咳咳。”九木清咳两声打断他们的谈话,徐仁卿见了人里面软下嗓音道:“阿九不再多睡会?时间还早。”
“睡什么睡?再睡掌柜就要收房了。”她跳下楼梯对着掌柜挑了下眉,不带好气的问道:“是不是,老板?”
老板五大三粗的汉子竟被她迷着的眼神引的起了鸡皮疙瘩,连忙点点头。看着她正眼都没瞧徐仁卿一眼,心里也了解个大概。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后才对徐仁卿说道:“夫妻吵架把我这店砸了的不少,公子这房间还退吗?”
“你只管退,这个家我做主。”
老板挠挠头,尴尬的咧嘴笑了两声便钻进厨房里。
九木想追着日升去瞧瞧,又骑上马一溜烟跑没了影。
正准备绕过官兵的时候听到远处鼓声,还有嬉笑打闹的声音有些好奇,却被官兵盯着,生怕成了他们眼中意图谋害亲贵的亡命徒,扬起鞭子冲向远处。
她在风景正好的地方停下,躺在地上薅一根草擦了擦便放在嘴里咬着。
“这个地真不错,就是晚上和现在有点冷,夏天一定要再来一次,定是有不同的感觉。”
她合上眼又躺了会,突然一跃而起。
“闲来无事,反正带了剑来,不如跟风过几招。”
她抽剑练着好像已经深刻在每一块肌肉上的剑法,不用思索下一步如何,没带一丝停顿的耍出一身汗来。
绿色的浪里,这道白色身影如湛蓝天空下起舞的白鸟。
她倒着气念叨着:“与风为敌,要是能赢,那必是只手可抵千军万马!”
几番下来,日头已经升了不少,九木的额头冒出滴滴细汗,最终淌成一道痕,啪嗒掉入草缝之中。
“快躲开!”
她听到似有似无的喊话,向周遭看两眼。
听错了?
突然,她察觉身后由上落下什么东西,回身一剑从中斩断。
啪嗒,灰色鸟连着它身上穿透的箭被削成两半,溅出血。
“鸟?”九木用脚踹了踹,听见远处而来的马蹄声抬头望去。
一个男子骑着马赶来,翻身跃下时似乎被绊住脚,尴尬的卡在半空下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