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将逸王打量下来,只觉得人消瘦,这身衣服实在宽大厚重,像是盼着长大的少年穿父亲的衣裳,装大人。
但他眉眼还是略有憔悴,疑有生过重病的面相。
看见他,九木就想起了卧床养病的徐仁卿。她猛的瑶摇摇头,没听见逸王含含糊糊的说了什么。
“那,贺川姑娘来这可也是射猎的?”
“不,我来这骑马的。”
“哦,贺川姑娘训得一手好马,今日若不是你救了本王一命,怕是只得命陨草原了。”
九木不再支声,撑着下巴入口饭菜真是味同嚼蜡。
“我吃好了,逸王慢用。”
九木躺在宽敞的有些诡异的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由明至暗,有些彷徨。
她伸手扣着指甲,自言自语的咒骂道:“徐仁卿这个不知好歹的,还想打我不成?!”
又突然有些纳闷。他犯得着那样做吗?
“我是神,不死之身,顶多受些断骨的病痛。”
“我又不是受不了。”
“连双目失明我都受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捱的?”
啪!她一拳捶到床上凶狠说道:“我受难的时候他在哪呢?定是窝在家里喝茶呢!现在装什么。。。”
“咳咳!”
这道咳嗽声引的九木条件反射一激灵,徐仁卿没在这,谁在隔壁咳嗽?
“咳,咳咳咳”
突然外头有匆忙的脚步声,她贴在门前听了两耳。
“殿下咳疾又犯了,医师快来。”
“开的汤药殿下可按时喝了?”
九木又爬上床,原来是真的有咳疾,不是像徐仁卿那般装模作样。
隔壁屋子的噪杂声音听的她心烦气躁,那几声咳嗽分文不减,甚至更为严重。
突然有人敲敲她的房门,打开来,是张呈那张看起来很欠揍的脸。
九木抱手问道:“做什么?”
“殿下咳疾犯了,请贺姑娘暂时腾出屋子留医师歇息。”
“没事,我去别的屋子住就好了。”
九木准备出门时又被他堵住去路,语气严肃的说:“与殿下同餐的人只有你,若是你想耍什么花招计量小心你的脑袋。”
九木挑眉,她本就不爽这人态度,正正直视张呈的视线。
“第一,你家逸王是今日受了惊吓才至咳疾,第二,我无意攀附权贵更无意于跟着那姑娘困进王府孤独半生,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