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我要扳指有什么用。”
她话头不对,徐仁卿便打趣的说:“那照你这么说的话,在仁卿眼里你穿衣服都是没用的,干脆什么也别穿,最好。”
他不安分的用指腹滑下她的皮肤,说:“你就是块羊脂玉,细腻白润。”
“徐仁卿啊徐仁卿,鬼话一套一套的说,迷魂汤一碗一碗的灌,佩服,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对了”九木回头望一下他说“容王要我应了与他朋友的小赛。”
“嗯。”
这一字夹杂着别样的感情,九木觉得似答非答,当他是不情愿,所以恢复回头前的动作,拨弄的手有些躁动的不安分。
徐仁卿停下手,坐直身子时顺势将手中帕子四四方方的叠好,“你想应吗?”
他走到桶前伸手碰下水温,还是温的,就又投了一次。
“彩头还不错。”
“还不错,那就应吧。”他说着就将九木后颈处的长发捋清,伸手擦过去。
动作温柔轻缓,并不像生气的。
“真的?”
“真的,难得有你喜欢的东西,只是再想要也不可大动干戈,你还有伤。”
九木满心欢喜,扭过头打断他的动作,猛的点点头。
“阿九。”他攥着帕子伏至她身上,贴在耳边说:“以后我日日都来给你擦身子,怎么样?”
“啊。。。”
她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手臂里,即便二人再亲密的事儿也做过了,被徐仁卿突然的调戏一番心还是不住的乱跳。
想到后生都可能要这么度过了,竟还咽了下口水。
一夜温柔过去后,所有误会与不经意犯的错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下只觉得后生可期。
脑子里浮想联翩,九木便开始发困了,徐仁卿在后面只听见连连几个哈欠,头一歪就知道她是睡着了,动作也加快,收拾收拾便躺在床边儿上。
正踌躇是叫醒她枕着手,还是不叫就允她这么睡,九木竟迷迷糊糊主动靠过去,躺在他怀里还嘟嘟囔囔什么三夫六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