洽谈事宜身边人尽数被遣走,他只知道事毕仙君脸色并不怎么好。
现在看来,脸色差也实属正常,受制于人,任谁也不舒坦。
长鸣赶回长平殿想要通报此事,敲门许久都未有回应,他抬步要走时屋内突然传出仙君深沉的声音:“进来吧。”
还照往常般习惯的开门,深深鞠躬后预备开口传话,突然床上被子有个什么东西动了下,就算隔着薄纱也是能看得一清二楚。
长鸣此刻才反应过来,忘了杂神还在这!
“呃,水。”他尴尬的低下头,“水神殿下说。”
司良白衣如雪,乌黑秀发散落而下,浑身清爽,是新沐浴过的。他见长鸣不说话,偏头问道:“亦孜鸣说什么?”
长鸣咽下口水,良久还是说不出话来,突然鞠躬跑了出去,边跑边嘀咕着:“仙君好快。。。”
他离开不久就。。。这不是快是什么?!
“神神叨叨。”司良抬手关好门,倒上水自己先抿上一小口,继而缓步于床前。
掀开被子时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女子貌美容颜闯进瑞凤眸中,多添溺人神韵。
“怎么,你不怕主神,倒怕起仙官来。”他捋走遮住床上人面目的黑发,莫名的笑起来。
九木伸出发红微烫的指尖,也撩着发丝,不经意间与他的手碰个对头,立马收回,不带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为了你。”
她伸着手臂向司良的膝上攀去,抢过他手里的茶盏,咕咚一口咽下后,又把杯子归于原位想一头倒在床里。
司良拖着她的后颈没允她倒去,让人依旧伏在自己膝上。
“长鸣跟着我百年有余,是忠心的,他知不知道不打紧。”
九木怎么听这句话语气与适才于凡间太子阁时大为不同,声音温润不说,就连眼神也没发着狠劲儿了。
她莞尔一笑,叹口气道:“狗男人。”
“什么?”司良抬起女子下巴,低头看见她目光如一泓清水里婉游的鱼儿般勾人,只得用指腹蹭蹭下巴,低声严肃道:“胡闹。”
他一时间竟起了将九木关在长平殿的心,就像从前那般。但他知道这是只囚不住的凤凰,锁在笼子里反而适得其反。
今日她敢冲出去打离长恨,明日她就敢拆了长平殿让他除了药铺无处可去。
司良无奈摇摇头,突然抿嘴笑起来,喃喃道:“真是胡闹。”
“仙君,你变脸变的越来越快了,在思文殿怎么凶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