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我在北容吗,你怎么知道他乖?”九木好奇的看着他手中的碗,跟着人坐下。
他叹了口气,“有纸有笔,身在北容但是可通书信。我借口寻药出门还算方便,不会被他盯上。”
“四空兽喜欢戏水,那我改日带它去玩水。”
“怕是有人抢了你的差事,你要再重新想想。还有,药铺平日里都由吾佑打理,他也实在勤恳,你寻着机会要好好同他道声谢。”
“这是你的药铺,怎么要我去谢?谢不谢的倒是好说,容王那怎么办?”
“怎么办。”徐仁卿递她勺子,淡淡的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九木舀起圆乎乎的小团子含进嘴中,突然被内里凉意袭击,冰了牙,“这是什么?”
“冰团冷圆子,可是不远千里由容国运来的冰,怕你不禁浔国此时的暑热,怎么样?”
奶滋滋的冰团入口即化,倒算是夏季里的“暖意”。
她不好意思的回道:“仁卿有心了,若是夏季里日日都能吃那再好不过。”
徐仁卿支起下巴,“日日吃也不是不行。”他挑下眉说,“但是阿九的话未免太不中听。”
“啊?我说什么了?”九木心虚的又舀着放进嘴里,低头含着凉意。
“你说这是我的药铺,吾佑打理许久跟你没关系。”
“我说的有错吗?”
“没错没错,阿九说什么都是对的,无非就是冷不防的剜下仁卿的心肝脾,我哪敢说呢?”
九木翘着二郎腿踢他一脚,撇嘴说:“行了你,我去还不成?”
徐仁卿点点头。
“仁卿还有个合情合理的要求,阿九要是同意,这一夏我不辞辛苦也值得。”他夹着九木的脚,蹭上被禁锢的腿,笑吟吟说道:“叫几声相公亦或是夫君来,再好不过。”
“不对,徐仁卿,你是不是说过一句夫君抵一年债?”九木猛的抽回腿,咬牙说道:“算不算话?”
“算是算,只是现在你的债再不是一千年。”
她突然激动的拉住他的手问道:“那是多少?难不成你还想给我减几年吗?”
徐仁卿喜笑颜开,“不是,我是要催你赶紧接单,要么就叫上小两千的夫君。”
九木用力摔下汤匙,将瓷器间碰的叮当作响,“两千?!司良,你良心被狗吃了,坐地起价啊?!”
“九木,离长恨的神殿门是我派人修的,殿顶是我派人补的,内饰是我请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