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司良吻了她,负气般的说:“你已经同意,就是我的夫人。日子,我让许自流亲自择一个吉日,至于洞房,可以先一步。”
他此次没有急着带她走,她已经心属于他,再也不用急着赶着。
“司良,这片土地都是由你守护的?”九木坐在屋顶上,看了许久山下高低起伏的房屋,突然感慨,“真好。”
“好?”司良无奈的站在她身后,由她靠着自己。
“当然好。”他是许多人的信仰,其中不乏李英一般年幼单纯的的少女少年,怎么不好?
九木突然捏住衣袖,“司良,功德我不要。”她坚定的说:“我要自己去搏。”
“阿九,世间不尽繁华,你看到的只是其中的表象。”
你只管自由自在的做你的杂神,大事小事,依靠于我,就好。司良没说出口的话按在心里,这些话说出来他怕是婚日不到就被休掉了。
“我不为繁华,为的是赴身阴沟窄巷斩灭一切扰世间不得安宁的妖魔鬼怪。”
九木眼睛里燃着火星,看在司良眼里就是无尽担忧。
“司良。”她仰头注视神明,沉稳的说:“你且在顶峰等我,我不要做软肋,我要做你身边最难啃的硬骨头。”
望生石说他从不提携后辈,凡事尽由他一人扛。九木暗骂他傻,六位主神相较之下,虽不以人多定强弱,但既然有了她,司良便不再是孤身一人。
她拂身站起,与一直倾着身子的他相相而望,道:“晚辈受仙君提携,定不负期望。”
“不负,期望?”司良手指在袖中轻握,“你真的不甘为杂神吗?”
九木肯定的说:“自然是不甘,因为仙君的手动不得刀剑,是用来给我写情诗的,舞刀弄剑只管由我来。”
他怎么能舍得呢。刀剑相较必有一伤,她不可能永远是胜的一方,这样不就是朝着他不愿的方向发展了吗?
司良不想再谈这件事,只知道九木有心助他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他扬起袖子,信徒之上的二人便消失了。
温泉池边的矮屋像是为此刻精心设计的。
宽大的窗子映着外面的不眠夜景,也将屋内的“美景”倒映进夜空里。
“夫人。”他的连连吻得她轻喘,再不用顾忌有人来坏事敲门。即便如此,他的动作也比白天轻柔许多。
“夫人,若是以后能夜夜如此,这些明灯我为你一直放。”
九木手腕痕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