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规矩?”
魏思阔挠挠头,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小本生意,卫生方面……可能不太过关。”
“操!那你还卖给老子?!”
陆景淮抬脚就要去踹推车。
“陆景淮,你千万别激动!你吃我家面筋都这么久了,也没出什么事儿不是?”
魏思阔利索地熄灭炭火,风一般收拾摊铺去了。
待他回来,只见陆景淮黑着一张脸,张祁铭茫然地盯着一地竹签,江照昀更是拿着吃了一半的面筋,死拧着眉头。
他嘿嘿一笑,苦思要不要说些什么补救的话,忽然眼睛一亮。
“覆卿,你来了!”
众人依言望去。
一街之隔的入云阁,正有那青衣少年缓缓踏出,两弯羽玉眉温润,一双桃花眼含情,艳美无双。
谢锦词下意识抬眸看向二楼,对上一双幽深探寻的眼。
是秦妄。
马车辘辘驶向城外,一路山道颠簸。
周敬轩新婚燕尔,离不开娇妻,便没有同来。
陆景淮念叨了他许久,遗憾道:“亏我还准备了蒸蟹,看来周瘸子是没有福气吃了。”
谢锦词觉着无聊,从袖中取出本书卷,认真地研读起来。
钱佳人打趣道:“瞧瞧咱们词儿,竟比这车里的解元郎和举子还要用功!”
谢锦词被他臊得脸红,细声道:
“不吃饭则饥,不读书则愚,多读些书,能修身养性、增长见识,好处极多呢。”
“词儿说得不错,只可惜人家志不在此。”
钱佳人绞着手帕,转而问沈长风,“覆卿,你读书是为了什么?”
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坐在靠窗的位置。
细碎冬阳从竹帘外透进来,衬得他肌肤通透,宛若白瓷美玉。
他一笑,桃花眼弯起,左眼尾的赤色朱砂潋滟动人:
“读书,为修身,为齐家,为治国,为平天下。”
清越温醇的嗓音,恰似碎玉敲冰。
谢锦词眼露崇拜。
虽然小哥哥只是个庶子,可不知为何,她一点也不觉得他是在说大话。
她瞄向一脸不屑的陆景淮,好奇道:“陆公子,你读书又是为了什么?”
色若春晓、凶名赫赫的陆家二少,没个正型地歪靠在软榻上,嘴里还衔着根草。
他很认真地思虑半晌,答道:“之乎者也什么的,我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