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一锤,与周蓬蒿游斗起来。
几次用灵活的身法逃开杀招之后。终于他便被白竞的大锤固定压在了一旁的石壁之上。“周蓬蒿,你再跑啊,你身法不是不错么。我呸,你小子在我心目中就是一个自不量力的代名词,你师祖邪王都不是我的对手,你来救他?在这个弱鸡遍地走的时代你或许还算是个高手,但是在我老白的眼中就是一蝼蚁!我尊重你的有情有义,但是对于你这样不智的选择只能表示遗憾。”白竞鼻孔朝天,吐沫横飞,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样:“我们或许可以谈个交易,你交出天炉鼎,我放你们一条生路,如何?”
“吹啥大气,老子毒经四重,比师父还多一层,不够你看的?”周蓬蒿很是莫名其妙,盯着白竞的大花脸问道。
“蓬!”
白竞倒转大锤,用锤柄在周蓬蒿的心口重重一戳,顿时将他打得倒飞出去,口吐鲜血不止。
他慢慢站起身子,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强忍着身上火辣的疼痛,喘息片刻,凝目看着疯狂状态的白竞。“老子是粗人,喜欢直来直去,不要妄图和老子玩阴谋诡计,言语上的也不行。”
“呃,你喵的白竞,你要天炉鼎,至少该告诉老子那是个什么玩意吧?”周蓬蒿又吐了几口鲜血之后,再次大口喘息,对着白竞站立的方向愤愤地大喊道。
“真是冥顽不灵,你一身毒经武功,居然不知道天炉鼎?”
“蓬!”再吃一锤的周蓬蒿再次倒飞出去,撞在了一旁的石壁上,这次的他摔得更惨,身后已经是血肉模糊,一道鲜血从前额流了下来,整个人的意识也不再那么清晰,这是要交代在这里了么?小雨,丫丫,子涵、董佳,我们下辈子再见吧。到了生命临界点感觉生命力正在流逝的周蓬蒿也是凶悍异常,他猛地挣扎着站起身来,掏出怀里的两把断魂散银袋,左右手交叉打出,进一步扩大了攻击范围。
“幼稚!真以为数量多点就可以干掉老子?你当我千年的修行是吃干饭的么?”白竞轻蔑一笑,却是没有硬接,而是侧身躲开了那铺天盖地的断魂散。
这边双目尽赤红的周蓬蒿双手交叉,打出的断魂散呈现了数道层次,一道一道地包围了白竞,虽说不惧怕断魂散,但是这周蓬蒿诡计多端,有没有在其中掺杂其他的药剂,这并未可知,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生性谨慎的他不敢怠慢,自然也不会轻易硬来,他用灵活的步伐腾挪闪躲,也是玩的不亦乐乎。
就是算到了你的惜命如金。这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