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这黑衣就是个溜须拍马的无能之辈,他何德何能跟本座平起平坐,真是他喵的炒豆大家吃,砸锅一人兜。”
紫衣透过帐篷的罅隙,看着外面被鲜血染红的地面,突然一阵怆然...
天启湖虽然有几座大湖,但是整体来看,这里就是个平原,无险可守。
白狐人的一番不讲理的四面突破,也是几乎就打到了天启湖的城中。
戴景伦选择对抗白狐人的场地也是经过悉心挑选的,将未及撤离的民众移至朦胧宝塔里面,他们就地画圆,守在这宝塔的外延阵地。
朦胧宝塔是天启湖的镇湖之塔,是一座子母塔。子塔高达数十丈,本已非人力所能及;恢宏的母塔里面更是峰峦叠嶂,竟有三十六层之巨,连塔尖共二十八丈七尺,建成时,近代华夏诗仙郁慕容题句在此:“犹记湖跺朦胧塔,晓闻鸡鸣见日升。”
宝塔前的灌木林已经成为战场,这一片树林被称为护龙林。
一片高耸入云的巨树,高的有十余丈,矮的也有五六丈,树叶也长得茂密已极,一旦有风吹过,满树叶子被吹得一阵阵响,有如鬼哭。
此刻这林子四周的巨木倒了不少,地上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血淋淋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和淡淡的血腥味。
终于熬到白狐人的这波进攻结束,看到对方的免战牌时,戴景伦紧绷的身子一松,瘫软在地,虽然他经济实力雄厚,战前也购买了大量的火箭筒,算是有备而战。但是这仗真正打起来,才知道什么叫做投入如流水,这点武器装备别说三个月,三天能不能坚持都成问题,更大的问题还不在于武器,而在于人,现在自己这边还剩下的有生战力不过千把人,而对方的山头却是密密麻麻,此番停火,不知道是不是在等待援军或者更过分的武器...
被激光余锋扫中的伤口的疼痛越来越清晰,寒风夹杂着雨点从衣衫的破损处无情的折磨着自己的肌肤,戴景伦的思绪从一片空白之中重新回归于现实。
月光静静地洒下,不远处的双湖汤汤而流,水中映着一轮月影,远远望去,似乎就在眼前,又似乎远得无穷无尽。
戴景伦的铁杆心腹孙重山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这个时候只有他还敢说话:“老大,打不下去了,是跑还是降?”他倒没心思和戴景伦开玩笑,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我们真的能守住这个破塔么?”
戴景伦一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道:“怎么?你怕了?”
孙重山摇摇头:“不怕,只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