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九重天的时候,我已然是半瘫状态,若不是亲身体会,谁能想到选男人居然比打架还累?
其实这一趟也算没有白白受累,至少夜垣说他终是找到了意中人,还颇为神秘的不告诉我究竟是哪一个,后来在我理智加细节的双重分析之下也多少让我找出点苗头。
只因他在我们北上的第四座城的第三个小倌院里多看了第五位出场的公子两眼,被惊艳得呆楞了约莫五个弹指的时间后,且我真真切切的注意到他喉结滚动吞了一口口水。
不过兴许是为情所伤,我觉得他的品味真是大起大落大落大落,然后这一落便再也起不来了。
想那彩衣公子的一身打扮真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一身的颜色不比在醉云楼那老鸨脸上的颜色少,我身为五彩石还差点硬生生让他的七彩给晃瞎了双眼。彼时夜垣是饶有兴趣,而我只能扶额长叹,呜呼哀哉。
只因夜垣所住的忉利天便是位于须弥山的山顶,比我那宁归殿略近,因而我便在此住下等着参加结婚庆典,弘夙这娃也觉得我那少净天寂寞得紧,也屁颠屁颠的跑来。
不过我私以为他来此的目的并不是因为无聊,而是看上了夜垣宫里的一个婢女,这小子有点前途,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是了解的,显然我少净天也没别的草可吃,因而他便盯上了别家窝边的草。
其实这种宴会我是甚少参加的,不为别的,一是数次都是让困觉给耽误了,二是大都也只有几位大帝的宴会才去,只是这次碰巧我还醒着,便决定去凑个热闹,这许多年不参加,难免兴奋了些,出行前便对这衣着精挑细选了一番,又好生的倒腾倒腾了我这张脸。
当我梳洗完毕询问夜垣时,他虽是一力的夸赞,且脸上端端摆出的也是一副毋庸置疑的表情,可我还是捕捉到了他眼中一闪而逝的惊艳。
那是他见到了他那位七彩公子时才有的的神情,鉴于他近期审美如跳楼,我还是以弘宿的前俯后仰及几位仙娥的面部抽搐做为了参考意见。
效果是惨痛的,结果是失败的。
我也未曾梳理明白为何每次我精心打扮一番之后,都会有些用力过猛的嫌疑,因而拖了整整两个时辰后,我还是把那一脸肖似醉云楼老鸨的妆容给洗净,又换上了我平日里的衣裳。
一行人来到元都真君的浮台山,远远便望见那红绸一路从山脚铺到了半山腰的殿中,这排场还不小。
我告诉弘夙下次打架也给我先铺条路,让我也威风威风,这小子颇为不上道的说他要是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