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莫要再做了,我可以自己来。”说着打横将我抱起。
第一次离他如此的近,鼻尖是他男人的气息和淡淡的药香,我已是真正的头晕眼花加口干舌燥,只能在他怀里哼唧。
若是让九天之上的任何人看见,怕是都要惊掉了下巴,我思考着要不要将这里的土地赶远些,想想还是算了,他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陆洲眠并未赶我走,又将他的房间让给了我,自己搬去了堆放药材的药房里,我便这么心安理得的住了下来。嘿嘿,其实说实在的我倒是想同他一起睡的。
饶是我这样逛遍了小倌馆的都被他迷了个五迷三道,更不要说凡人了,上门的人真的是踏破了本就不结实的竹门槛。
起初也有不少人家上门提亲,要将姑娘许给他,有的被他一口回绝,有的让我给打了出去,我打出去的多半是些富家小姐,想来他伺候我已经够累了,若是要去做那上门女婿受罪,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他见我将人赶出去也从不生气,总是笑着说你决定就好。
我甚满意,若是成亲了这个家怕还是得我做主的。
可那些姑娘们断不是些容易死心的,于是换了个花招,前来看病的姑娘又把我刚修好的门槛给踩了个稀烂。
晚了,姐妹们,装病这招已是我用烂了的,是以她们并未成功。
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欺我矣。
我与他便这样他看病做饭,我砍柴,生活也算是岁月静好。
有一日他被一富人家请去诊病,这本是平日里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那日却是到了酉时末还未回来,平日里这个时候他都是要回来替我做饭的,我只得寻了出去,却忘了在他出门前问他去的是哪家。
幸而临江城并不大,找了三四家后,便见着他从一户人家的后门走了出来,我轻轻的落在他身后,见他一手拎了灯笼,一手里拎着药箱,垂头一步一步往前走着,一身青衫在夜色里显得格外落寞。
我心下一酸,终是开口叫住了他,他顿了一下,缓缓转身眼神戚戚然望着我,半晌却忽然疾步上前来丢了药箱握住我的手,道:“夜里这么凉,你还出来做什么,我很快便回去了,可是饿了?”
耳旁是他温柔的责备,鼻尖是他身上淡淡的药香,我大抵便是从那个时候彻底沦陷的吧。
他衣衫微乱,脖颈处还有一块红痕,他见我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脖子,只轻轻的扯出了凄凉的笑容,道:“阿畹,他并未得逞。”
我心下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