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奇的:“你同我讲讲呗。”
“你不会是又看上他的美色了吧。”
且不说我见都没见过他的真容,便是见过了,我想我也是能坐怀不乱的。
那一晚,阴桑除了对泡男人一事上对我倾囊相授外,又同我说了说魔君的事情。
我记得自上一任魔尊于十七万年前在焦野一战中大败后,常彦丘一死,魔族便陷入了内乱,先后分成了三个分支相互制衡,天魔两边也算是有了段相对平静的日子
那一战我也在场,只不过与炎极动手的是洛华。
我甚少搭理这些事情,所以并不知在六万年前,魔族又出了个炎极,先是一人挑了其中一个分支,仅两年时间便一鼓作气的将其余两部收入麾下,整个魔族无一人敢与之抗衡,成了新一任的魔尊。
阴桑同我讲这些的时候,我内心很是惊诧,两年之内便重整了魔界,这杀伐决断的能力不容小觑。
听说那炎极相貌长得极好,却也极其好色,说是后宫佳丽三千也一点不为过,据说还有仙子慕名而去投了魔族,仙子投入魔族这是不常见的,叫做堕仙,一旦入魔便永世为魔,不可能再成仙了。
至于炎极和洛华的过节,阴桑说她没听说过,这也正常。
第二日我又带着阴桑倾囊所受的绝学去了清洲岛,我内心其实是忐忑的,因为我自认我脸皮极薄,可没曾想发挥起来竟是得心应手。
宴广与萧绾都不在,洛华说他让宴广带萧绾去太廓山了。
我乐了,天助我也,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不是给我机会把他给办了,至于怎么办,我虽是看过些书,有些博学,却从未实践过。
我捏着他的衣袖摇晃:“你是不是故意将他们支走,好给我们留下独处的空间啊?”
洛华斜了我一眼,表情很是无语。
若是从前,我定然是退堂鼓打得咚咚作响,可如今的我不一样了,脸皮厚这一招,我要用起来。
我又凑过去:“你也别不好意思承认,左右这里不过就你我二人,你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说着又拍了拍他的手。
只听他淡淡问道:“你这两日魔怔了?”
我笑眯眯的坐在了他的身侧,托腮道:“我病了,相思病你可听过?”
他皱了眉,估计以为我是专程来恶心他的,而后转头问我:“你有求于我?”
我自认我已经算是很木讷了,没曾想洛华这厮竟是比我还要木讷,看来,这节奏还是得我来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