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这一路都沉默得紧,他一路将我抱到了清洲岛,又将我放在了那张床上,这床如今都快被我躺成了专用病床,天地良心,我这次着实不是使的苦肉计,只是苦肉计与我如影随形了。
萧绾与宴广都还在宁归殿参加婚宴,此处就我二人,除却外头风吹过竹林的刷刷声,便是我二人的呼吸声。
洛华面色平静,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这属于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大脑飞速运转,要怎么才能将他的毛给捋顺了。
因着伤在背后,躺是不能躺的,只好趴在床上,他在床前站了一会儿,便坐下来,便准备伸手来拉我的衣裳。
“且慢。”我道:“这个非礼勿视不知你听没听过,倘若是看了我的后背,那你便要对我负责。”
显然洛华他很想对我负责,撕我的衣裳撕得很是爽快,只闻衣裳破碎的声音,而后背上一凉,那衣裳和伤口接触的地方似乎是连着皮肉,拉了一下疼得我抽气,洛华便停了下来。
也不知背上是怎样一番模样,不过炎极功夫着实不浅,幸得我身子骨强健,否则毫无法力抵抗的情况下这一鞭子能要了我半条老命。
趴了半天,背上迟迟没有动作,我撑着上身爬起来,撕碎的衣服便沿着肩膀滑落下来,我急忙一手按住,又转头去看洛华。
他伸手一把握住我的下颌,一抬头便对上了他的眼,他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恨恨的盯着我,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之色,双眸那个猩红,眼中波涛那个汹涌
“你,你怎么了?”气氛不大对劲,他这样子令我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