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宗人府内,现任的内阁首府韩爌紧张不安的来回踱步移动。
不一会,几位太医院的医官出来了。
一个医官靠近韩爌,随后小声道:“确认了,真的是马上风!”
韩爌瞪大眼睛,随后再三确定:“确定是马上风?”
医官点头,确定了消息的韩爌此刻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脸更是如苦瓜一般凝成一大块。
“信王殿下从小不近女色,却没想到最终惨死于女人的肚皮上。此事必有蹊跷啊!”
“服侍信王的女人呢?”
“活得好好地,只是人吓呆了,现在一问直说自己无辜的!”医生官道。
韩爌思索,随后叹息:“派人保护好她,好好善待她,不能让她出了任何差错!”
随后,韩爌急匆匆的离开去紫禁城去了。
信王一死,京城内部还有不少小心思的人,顿时如同失去了主心骨般。
而他韩爌是东林党的温和派,现在作为内阁首府的他必须要把握朝局,莫要让魏忠贤那老阉狗趁机再次作乱了。
人死的已经够多了!
韩爌急匆匆的跑皇宫去禀报消息去。
可宗人府内那个韩爌交代要保护好的宫女,没过多久便被吓人发现已经悬梁自杀了!
大明朝局变幻莫测,信王死的原因被查到后严格封锁,一个当朝王爷竟然死在了马上风上,这消息却不能对人说起。
韩爌求见天启,却是吃了一肚子气。
因为魏忠贤那老狗倒打一耙,竟然控告信王死亡的蹊跷,死因极有可能和满朝文武脱不了干系。
而天启的态度更是古怪!
让人查,却只让人隐秘的查,似乎天启想要把此事大事化了的心思!
一想到曾经见到天启和信王两人兄弟情人的那一幕幕,韩爌忽的背脊冒了冷汗。
想到魏忠贤在外人面前趾高气昂,却在天启帝面前如一个忠诚的家奴般恭敬无比,韩爌越发肯定心中的猜测了。
自古以来,皇权争夺都是血淋淋而残酷的,父子相残,兄弟手足相残的例子还少吗?
天启是不理朝廷事物,但是他却一直小心自己的位子,上次他落水案就已经被触动了他的敏感的逆鳞,前段时间又是朝堂众多密谋的例子。
天启又不是蠢蛋,他的性子又不懦弱……
紫禁城内,天启朱由校看着韩爌离开,他浓浓的叹了口气:“哎,这些朝堂上的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