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寿、卢剑星、沈炼。
最后，他看向跪在地上渐渐恢复了控制力的多尔衮。
“多尔衮，你说，你的族人，要的是什么？”
他低头不知如何作答。
要什么？
包衣要的是升位置，贝子贝勒要的是财和权，要的是女人，而大汗，要的是更大的土地……
似乎，就是这些吧？
陈子昂看着众人，他淡淡的询问：“权利、财富、美色、还有无尽的美食、美酒吗？”
“辽东，白山黑水，自古以来苦寒无比，你的爹，那个带着十三人公然反抗大明的人，你认为他是为了什么而活的？”
多尔衮低头，身为俘虏，少说话，便是最大的正确！
“不过是不甘于寄人篱下罢了，人向上爬，没什么！女真之地自古苦寒，你们的族人为了活下去，狩猎猛虎走禽，这一切，都是为了活下去罢了！”
陈子昂坐下：“多尔衮，我可以让你的族群更好活下的机会，但是……”
多尔衮顿时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你们这些只懂得杀戮，只知道侵略的族人，不懂劳作的人，我该如何使用呢？”
多尔衮呐呐不语。
“你们不通教化，不学大明文字，不知耕作，我该如何让他们和我大明子民接触？”
多尔衮额头冒起冷汗：“肯请大人开恩啊，他们……他们会捕猎，会渔猎……都可以学，对都可以学！”
陈子昂嘴角一扬：“哼……不如都杀了好，杀了铸造景观，让异族看一看我大明的威武！”
“大明威武！”卢剑星兴奋的叫到。
孙传庭和祖大寿等人纷纷看向情不自禁的卢剑星，这让失态的卢剑星顿时如鹌鹑一般缩头不说话了。
陈子昂轻声笑：“你也看到了，女真一族屠戮我大明百姓几十万，这几十年来烧杀劫掠，无恶不作。血海深仇之下，当前的很多人都想要灭你族群呢！”
多尔衮磕头如捣蒜：“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呐！”
这次的惨败，让多尔衮知道，女真的大势已去，游牧民族的骑射优势已经完全被火器压制，他们如果还敢反抗，面对的将会是血淋淋的屠杀。
“你可愿心向大明？彻底成为大明的子民？”
“奴才愿意！”
陈子昂不屑一笑：“大明，没有奴才，以后也不会有奴才……你想入我大明国籍，那么，我便交给你一个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