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也是杀,不如成全了他们。”
王贞吉建议说道:“殿下可以下令,让粮商将吃进去的黑钱吐出来,否则的话…”
陈哓脸色阴沉地可怕:
“国家动荡,这群蛀虫还不知死活地坑害许多的百姓民生,光吐出利润,孤认为远远不够!”
“传我的口谕。就说沧州大旱,百万人朝不保夕,需要京师粮商捐钱。事后给我统计好喽,少于他们侵吞利润的,一律抄家,家产充公!”
赵贞吉后脊骨一寒:“遵令。”
太子这一手钓鱼执法,狠得不能再狠。
当天傍晚。
王贞吉就以太子的名义,紧急召见京师四大富商为首的商户。
要求他们向朝廷捐线捐粮,以渡时艰。
结果不出陈晓所料。
张,李,秦,宋为首的四大家,不仅意识不到陈晓给他们的最后机会。
反而个个一毛不拔地哭穷喊冤。
王贞吉好说歹说,谈到半夜,每家才勉强捐了一万白银。
“他们不仁就莫怪孤不义。”
陈晓得知后并不奇怪。
为了利益,这帮无法无天的家伙们,不惜为一个铜板儿卖出他们的断头绳。
就在明天眼见又是血雨腥风的一天。
大顺京师府尹,孙畴,悄然踏入宰相安远山的府邸。
“恩相,太子咄咄逼人,形势不对头啊。”
作为掌管京城行政的长官,位高权重,消息灵通。
孙畴坐不住了。不得不冒险求见自己的恩师:
“上次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刺死次相韩广弘。今天又在户部衙门杀了田云光。杀人不过头点地,这位殿下还要抄家灭门!一点不讲体面规矩。这么下去。会令宫员们心寒啊!”
孙畴声泪俱下地道。
半晌。
沉吟不语的安远山,才沉声说道:
“太子殿下这次,确实做的过火了。”
孙畴忙道:
“是啊,连次相韩家都被刮了个底儿朝天。他还约见京师四大商,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哼!”
安远山沉着脸在堂上来回踱步:
“此举还不明显?他是为筹划赈灾粮钱而来。四大商无关紧要,杀了就杀了。可杀户部尚书田云光,令本相着实忌惮。”
“学生不明白。”
“田云光掌握户部实权,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