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费脑筋,还不如想想回去省城的事。
人一动,浑身上下就酸疼的厉害。我越想越觉得亏,妈的,亏大了,一分钱没捞到不说,还惹了一身的骚,我他妈真成了纯纯大冤种了!
到了下午,喝了点陈圆圆送来的汤,葛医生开查房了。推了推自个儿的眼镜,又把我浑身上下好一阵检查:“外伤不少,好好养养。最近少吃点油腻辛辣的东西,不要剧烈运动。”
说完,葛医生要走。
我一把拉住他说:“别急着走啊,有啥忙的?坐下唠唠呗?”
葛医生一扭头,笑了笑,往旁边一坐,掏出自己的烟盒给我递了一颗:“抽烟不?红塔山,这儿没好烟卖。”
我也没客气,点起之后笑笑说:“行了,这地方能有烟抽就不错了。也真亏你耐得住性子,一待能待两年多,说说吧。”
我意有所指地问,这种问题,点到即止,懂得自然会懂。
葛医生听了我的话,倒也没有装傻,给自己点了一颗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起自己的事:“那天就跟你说了,登龙村的事厉害,让你赶紧走,别跟着掺和。结果怎么样?招麻烦了吧,差点给栽这上头。其实你也不用向我打听,我也就是个医生,副业给我背后的势力收集些情报。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的人一直在处理类似的鬼门事件,登龙村的事,算是几十年间最大的一次,差点就失控了。”
我静静听着他说,在此之前,我确实觉得葛医生只是个有善心,来支援乡村建设的医生。可听胡小蝶说,他和那个神秘赊刀人一起行动,那他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这时,门口传来嘟嘟嘟的敲门声。
听到这声音,葛医生很快抽完了一颗烟,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行了,还有很多村里人我得去照顾,就不跟你多说了。你要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张先生吧。”
说完,他站了起来。
我好奇地问:“村民还有活的?”
葛医生失笑,说:“当然有活的,不过很多人都在山上,神情恍惚的。这两天搜救,救回来不少,可是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我可是有的忙了。”
说着话,葛医生起身开门。跟门口站着的一个人低声说了两句什么,那人点点头,葛医生错身走过,离开了房间。
我皱着眉头看他,门口的男人走了进来。长的约么四十多岁,皮肤很差,好像常年行走戈壁沙滩,脸上都是旱到脱皮的痕迹。
他戴了一副墨镜,不像陈圆圆先前说的是绑着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