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七八万的年薪,但我只是别人的影子,没有一点社会地位,我不想,当冯一伊的父亲问我从事什么工作,我说是作家,我喜欢这个称呼,可我不喜欢成为这样的人。
在那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好好联系,我与冯一伊之间仿佛隔着一个巨大的鸿沟,我在一遍遍的失眠夜里仿佛听见一伊的父母对我说了“不行”,我与凌一尧之间也不停地发生争执,我一度出现精神抑郁的状况,整夜整夜地失眠。
也是在那段时间,我走进一个死胡同,那段颠三倒四的日子就是这样混过去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自尊心在作祟,还是在思念冯一伊。
再后来,我的女孩她长大了,她遇见了一个和我多数地方相反的人,而我依旧是默默无闻的陈唯翰,后来,我们互相删了微信和QQ。
再后来我遇到一个既称得上哥又称得上叔的兄弟,他问我怕不怕失败,能不能吃苦,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干工建筑材料的生意,加入这个既辛苦又容易暴发的行业。
当时我的其实很想赚钱,但我也想去到一伊的老家看看,那是我三年来最大的遗憾了,因此每天都被这种矛盾折磨得无法入睡。
我还是跟他一起走了,就在省内干建材,不过却是没有赚到钱,那个行业的潜规则非常扯淡。
再后来,我们又去浙江作倒腾装配式,企图解决堆积仓库的建筑材料问题,哪一年,某大还没有破产,消防辅助项目、甚至水电站.....能做的,我们都尝试了.....在哪一年,我亏了很多钱,也失去了写文字的心境,也彻底失去了和一伊的可能。
合伙人中,有一个比我小一岁,出来的原因也是为了某个她。
因为市场问题导致接到的许多工程停滞,他不愿承担那笔欠款,所以,四个合伙人变成了三个人。
当我现状好了一些,打算来到一伊家乡,一伊与别人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用她的话讲,“和他结婚或者和你结婚,现在对我而言,似乎都无所谓了”。
突然想起大学那会,一伊父母晚上看的比较严,其实我们远在千里,但我们出去完要偷偷摸摸的,瞒着意义的父母,却又嬉皮笑脸.....我突然湿了眼眶。
年底婚期将至的那段时间,我们曾打过几次电话,她的情绪出现波动,我知道她有过一丝的犹豫不决,但她说“事到如今,很多事都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了”。
可是即便他不是她想要的,那现在的我就是她想要的么?
我也曾经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