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城里继续戒严，店里早早没了生意。
难得提前收工。
黄大山、沈得柱、蔡亚、李浩、周福、杨黄狗，还有张新。
一群小伙子洗澡后，就这样并排趟在地板上聊天、畅想未来。
黄大山第一个发表感想，他的理想是有宅、有田、妻妾成群、生一群孩子。
然后...
没有然后了，这也是大家的理想。
那怕是张新的终极目标也是如此，额外加一条：不被人欺负。
再加一条，欺负别人。
午夜，店铺的木门被从外面敲的哗哗响。
“开门！开门！”
原来是土人伪警突袭搜查凶手。
一队六名伪警，炸刺刺地翻找一遍。
小店就这么大，没有能藏人的地方。
反到是把今天的营业额搜出来了，摆在桌子上。
为首队长挨个盘问七人有没有看见可疑人员。
然后接着问众人事发当天在干嘛、有谁做证...
盘问了半小时，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很明显，他们不是查案，而是在变向索贿。
只要递上钱，他们就会离开。
但是！
下次他们还会再来。
张新假装不明白、不懂，配合回答问题。
没办法，唐山太弱，只能靠自己扛。
足足问了四十多分钟，伪警队长恼羞成怒，挥挥手喊：“全部带走，跟我们回警局调查。”
人带走了，细心的伪警没有忘记把钱也带走。
半夜三更七人被带到警局。
张新被单独关进小黑屋。
伪警队长和一个伪警抱着钱盒一起走进来，并从里面关上门。
房间顶部吊着一盏灯泡，黄色光线暗淡。
伪警队长指着钱盒问，“这里有多少钱？”
“9盾。”张新回答。
“分我一半。”伪警队长直接开口索要。
张新拒绝，“不行。”
“爪哇和唐山人是朋友，你们唐山人会挣钱，而我们很穷，就当帮帮我。”
伪警队长说着软话，干着不是人干的事情。
张新摇头，态度很明确。
伪警队长又劝：“有一个爪哇小朋友生病了，家里没钱，拿你的钱是给他治病。”
张新干脆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