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只不过岳武穆雄心壮志,乃是为国为民,但当年的朝中君臣都想与金人议和,岳飞力持不可,只可惜无人听他的建议,还因为宦官陷害葬送了生命,‘知音少,弦断有谁听?’这两句,据说是指此事而言,那是一番无可奈何的心情,却不是公然要和朝廷作对。”
“我虽是女子,但也能看出陆老庄主作画写字之时,却似是一腔愤激,满腔委曲,笔力固然雄健之极,但是锋芒毕露,像是要与大仇人拚个你死我活一般,只恐与岳武穆忧国伤时的原意略有不合,老庄主,小女子辩的可对?”
陆老庄主听了这番话,发出一声长叹,神色凄然,半晌不语,叶灵枫见状干笑两声说道:“说在下的未婚妻子胡言乱语了,还请老庄主恕罪。”
那陆老庄主一怔,随即脸露喜色,竟哈哈大笑起来,欢然说道:“小兄弟说得这是什么话,这位姑娘简单观赏,便能一举道明我的心意,我可叹只是我作画题诗数十年之久,竟无人懂我意思,这位姑娘当真是我知音也!”
老庄主高兴之余,还不忘狠狠的用眼睛剐了自己那般不争气的儿子一眼,连忙命他去准备饭菜。陆冠英颇为无奈的挠了挠头,只觉得自己这么大了,家中还有客人,父亲这么不给他面子当真是丢脸。
酒席很快准备好了,陆冠英专门来通知了几人,随着陆家两父子上桌,酒席正式开始,叶灵枫几人也纷纷入坐,陆冠英举起一杯酒说道:“今日还是多蒙两位郭兄弟出手相救,否则在下已经没命了。心中感激涕零,无以言表,就以此酒表达心中谢意!”
叶灵枫没说话,只是举起了酒杯象征性的意思了一下,反倒是跟陆冠英很合得来的郭靖也举起了酒杯,笑道:“陆兄弟何必客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应做之事,我们兄弟二人又不是什么贪图利益之徒,今日之事就休要再提了。”
酒席过后,陆冠英便带着黄蓉等人在附近周游了一番,这里的景色确实如他所说,风景十分秀美,但叶灵枫在太湖附近的景色实在见得太多了,也就无心在去欣赏了,陪着黄蓉和穆念慈渡舟,他便带着几人回了住处,准备待上一日便离开去往桃花岛。
这一夜倒是过得风平浪静,第二日得知叶灵枫等人要走,陆冠英和程瑶迦直接将几人亲自送到了来时的入口乘船,上了船后,今早一直沉默寡言的郭靖突然出口称其昨夜起夜之际,似乎在庄中客房看到了一些奇怪的阵法。
他将那阵法和摆设复述出来给众人听,只见那客房中陈设精雅,枕衾雅洁,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