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斓顿感无语,反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你是七号,马上就到了啊!”
此话一出,陈夕捏着幕布的手更紧了几分,她的视线依旧停留在观众席上,苦苦寻找着。
“再……等等吧……”
“还等!?”
薛斓立马反驳:“你知道的,我们的节目表可都是提前发布出去了的,要是往后拖一两个没什么关系,可一共就十四个节目,后面几个压轴的合唱都定好了,你总不能再往后排吧!?”
眼见陈夕依旧不语,薛斓也拿她没办法了,只好叹了口气,妥协道:“真是劝不住你,我等下去和安排顺序的人说一下,帮你调换,能往后延就往后延……”
话锋一转,薛斓语气严肃道:“但我得问你一件重要的事,如果他直到汇演结束都没来呢?你怎么办?难道不上台了吗?”
“不会的……”
少女喃喃道,在观众席一遍遍搜索之后,她将视线望向了场地入口,自言自语道:“他不会不来的,他和我说好了的……”
“唉……真拿你没办法……”薛斓嘴上说着,脚下却已经朝着负责人走了过去。
现在,周围只剩陈夕一人了。
耳边嘈杂的音乐声响起,震得人耳朵发疼,又好像让她回到了以前,那些孤独的,饥寒交迫的日子。
那晚她好像也是一样,那个自称是她表姑的女人许诺晚点会给她一些吃食,可外出后带回来的只有满身酒气和那输红了的双眼,以及各种无能的发泄。
那晚,雷声大作,窗户被风吹开,撞的框砰砰的响。
雷声不停,雨水肆意侵犯着干燥的屋子,与之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那恶劣至极的咒骂声。
好在,她藏的很好,没有被发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个人抱着肩膀,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感受着不断下降的体温,站在原地,任凭身躯逐渐僵硬……
“搞定了!”
一只手掌覆上少女的肩膀,她猛的皱了下眉头,看向对方。
“我和负责管节目的老师说你有特殊情况,所以放在倒数第二个开演,但咱们节目表都发出去了,你说什么都一定得上,明白吗?”
出乎意料的,陈夕听后竟点了点头,语气平和道:“谢谢。”
薛斓受宠若惊,放在平时能理她都不错了,哪来的感谢一说,立马恢复了平时的不正经形态,直接扑了上来。
结果也是一样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