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与侯夫人出现时,宋姝婉刚好拔了裴寰身上的金针,闻言微微侧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裴寰拍了拍手背。
见状,宋姝婉便没有理会侯爷二人。
如此举止,侯爷看的心头火气更大:“宋姝婉,你就是这么对长辈的?”
“这是清风院,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问题么?”裴寰慢条斯理开口,不见波动起伏的声音,却让侯爷在瞬间定住。
“她在清风院如何,本侯不管,但她坏了侯府的名声,这件事必须给个交代。”
裴寰嗤笑一声:“若无你的首肯,下人敢让大门被砸?你有什么心思我清楚得很,想借着这件事拿捏我,你还没这个本事。”
宋姝婉侧耳,将裴寰的话听在耳朵里,愈发看不上侯爷,这个模样一点都不像个长辈。
说来也是奇怪,裴寰也是个心机深沉的,怎么就能容忍侯爷一直在旁边跳呢?
“裴寰,你放肆!”
侯爷气的七窍生烟,看向宋姝婉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善,以往的裴寰并不是这般模样,一定是宋姝婉,是这个贱人吹枕边风,影响了裴寰。
“宋姝婉,我侯府迟早要休了你。”
宋姝婉:“……”
她看着侯爷远去,心中十分莫名,侯爷在裴寰面前吃瘪,为何要嚷着侯府休了她?这两者间的牵扯在哪儿?
“世子?”宋姝婉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裴寰岿然不动:“年岁大的人,脑子总会有些异常。”
宋姝婉瞥了裴寰一眼,到底没说什么,自之前宋仁的事后,她和裴寰之间就没有了起初的信任,至多表面上还维持着一点平和自然罢了。
时间一转过了五日,京城中对宋姝婉拦阻治疗的谈论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方子的质疑。
“我等喝了几日,起初那方子还有些效果,为何如今越喝,身体反而越累呢?”
“是啊,那方子,为何不能彻底治愈我等啊?”
疑惑的人多了,相关的言论就传进了宫中,皇帝维持了几日的好心情,听见禀报后瞬间消失。
“宣郑尧前来。”
“是!”
很快,郑尧进了御书房,往当中一跪,额头不自觉流出冷汗。
“微臣参见皇上。”
皇帝瞥他一眼,处理了几张奏折,才示意他起来:“京城里的言论,想必你也听见了吧,有何解释?”
郑尧低着头:“微臣确实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