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在城中,你等若真想寻个解决的法子,那便去寻他吧,说不定,他能应对鞑靼涌来的大军。”
几个官员交换了目光,其中一个十分诚恳的开口:“敢问王爷,那人现在何处?”
宁王笑了,往椅背上一靠:“这本王就不清楚了,想寻到他,得看你们自己。”
“宁王爷,我等皆是为了大周,您就不能……”
宁王一个眼神看过,说话的官员瞬间噤声,随着时间流逝,他的额头逐渐冒出了冷汗。
半晌,宁王开口:“本王不想听那些冠冕堂皇的话,心知肚明的事情拿出来说,就没意思了,退下吧,本王不想搅了今日的好心情。”
“是,是。”
几个官员颇有几分狼狈的退走,但回过头,就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掳走,一个不剩。
宋姝婉得到消息时,正给裴寰检查双腿,闻听情形很是震惊。
“那些可都是皇上派来的官员,谁那么大胆,连他们都敢掳走?”
报信的暗卫低头:“属下不知。”
裴寰指尖微动,挥退了屋中不相干的人:“是甄远。”
短短三个字,让宋姝婉陷入了沉默。
良久后,她非常不解的开口:“甄小姐掳走他们作甚?”
“京城那边有了异动,这群人留在城中会生出事端,关起来较为保险。”
话说到这里,宋姝婉要是还听不出裴寰插手的意思,她就是个蠢货了。
良久后,她叹了口气:“我不知世子在和多少人拉扯,但希望世子能保全自己,莫要……让自己深陷其中。”
裴寰笑笑不语。
之后几日,宋姝婉在院子里养伤,裴寰除了药浴外,基本都在外走动。
宋姝婉不知他在做什么,但却能察觉到院子里的气氛变化。
四月初时,青莲和暗三突然从院中消失,宋姝婉便知晓,裴寰那边动手了。
短短两日,宁远城中被血腥味侵占,风吹过,都带着股肃杀之意。
平静的小院里,宋姝婉靠在轮椅背上,良久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拐杖点地的声音响起,韩三针人还没出现,说的话便先到了。
“在这儿坐着作甚?此次裴寰回来,你应当就能回京城了。”
宋姝婉回过头:“我知晓,但是回京城并不是我的目的。”
韩三针到轮椅旁站定:“宋家的案子牵扯很广,便是裴寰,想彻底翻案也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