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不屑地说:“那是我太医院的药好,井底之蛙自是不知太医们的本事。”
宋姝婉唇角微微勾起:“是么?那我改日得去太医院请教一下,学学太医们的本事,也叫我这个井底之蛙见识一下。”
郑尧冷哼一声:“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让太医教你了。”
说着,郑尧走向钟柔,眼底的不屑瞬间转为温柔:“我听闻钟小姐身体不适,不知是何处?”
钟柔半靠在扶手上:“我近日头有些晕,总觉得有些东西碍眼,实在难受。”
宋姝婉一手端着茶盏,另一手捏着茶碗盖,慢条斯理的撇着上方的茶叶,听着钟柔那句意有所指的话,耐心突然就消失了。
她故意说道:“确实得难受,毕竟皇上亲封的诰命落在我身上,总能叫一些人心里难受的。”
一句话直接戳中了信国公几人心中的痛楚,皇上封的诰命,信国公府多年都没出过一个,凭什么宋姝婉嫁给一个残废就有?
郑尧的手悬在空中,听着宋姝婉的话,对她十分鄙夷,语气亦带着警告:“世子妃,我在诊脉,请你噤声。”
宋姝婉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身为学医之人,要人噤声才能诊脉,太医令知晓你这个本事么?”
郑尧手抖了下:“你,你,你胡说八道!”
“够了!”
信国公拍着扶手而起,愤怒说道:“回门是客,宋姝婉,你如此胡言乱语可将信国公府放在眼里?我今日就要代你父母教你规矩,来人,给我按住她!”
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道声音响起:“我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