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心情可见一斑,“是我最最最……喜欢的锦鲤……渡海,歌伶才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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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乐队在红河镇逗留的时间很短,下午太阳不那么烈时,就集体来到了赤水边。
黎箫租了一艘更大的船,足可以放下乐队的全部家当,黎箫的三脚架,以及花莳的易拉罐。
竺笙以舞衣替代苗衣,以改良过的四面鼓代替体积笨重又庞大的苗鼓,于楠竹之上跳起一支慷慨激昂之舞,英雄之舞。
柳歌伶站在船舷第一排,闻鼓声而拨吉他。
乐队四人以柳歌伶为主,各个乐器纷纷加入。
《山海经·大荒东经》就曾记载:涿鹿一战后,九黎族战败,被迫从中原地区向西南崇山峻岭迁徙,从此永离家乡,抛弃故园。从那水边河边上来,从那海边湖边上来,女人接起布匹,男人扯那野藤,迁了八番的家,建了八次的园。无论遗弃什么东西,苗鼓始终与九黎人不离不弃,形影相随。
竺笙的舞蹈,是历经烽火硝烟、举族迁徙、辗转流离依然陪伴的万水千山,走过千年岁月,苦与乐、生与死磨难中的心灵慰藉。
舞蹈自有灵。
激越的鼓声传达出生命的历程。四面鼓与架子鼓相遇在赤水上空,交织成从心底流泻出的慷慨灵韵和激情呐喊。声响此起彼伏,音韵忽高忽低,鼓槌时轻时重,舞姿洒脱轻灵。
舞乐虽以鼓为主,但其他乐器并不多余,相反起到了相辅相成的作用。
黎箫此时已经停止了调转镜头,他款款注视着水面上的人儿,听着柳歌伶和乐队如痴如醉地创造,每个人都沉浸其中。
忽然,一声婉转的高音,冲破云霄,是柳歌伶。
她半蹲在船上,眼中含着热泪,手中的吉他节奏更快,进入了小G潮。
乐队停下来了,围住了柳歌伶。
竺笙也停下了舞蹈,拾起短竹子划了过来,将挂在身前的四面鼓摘下。舞了这么久,她的疲惫不下于几个音乐人。“歌伶,怎么样?”
柳歌伶仰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珠儿,但神色是幸福的。“早知道这样,我该早来赤水的。这是我用最短时间,创作最满意的作品,我们叫它《生命的历程》,好不好?”
想象一下,这样铿锵激越,深入人心的鼓乐,回响在苗寨的天空,将是怎样地令人振奋。这是真正苗家人的心声宣泄,激荡着苗家人的情感世界。
“我非常喜欢。”竺笙的回答掷地有声。
“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