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长满金棕榈的沙滩。你去沙滩晒太阳、划帆板,可不是都得穿比基尼吗?”
这样,黎箫就有眼福了。
竺笙羞臊地将比基尼藏起来,算是默认了,“我带回家,洗一洗。”
“那个等等,我也分不清尺寸,买了A,也不知合适不合适,洗过之后就不能退换了。要不你现在就试穿一下?”
竺笙:“……”
本能地昂头挺胸,简直小瞧她的傲人。“你才是飞机场,你你你都是飞机场。”
“那你证明给我看。Don’tbeshy。”
他大胆地鼓励,反正看都看过了。
毫无创意的激将法,竺笙将黎箫请出了房间,换好后对镜自照。
常年练舞的身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纤合有度。配上比基尼,看得黎箫肾上腺素激增。
“笙笙。”黎箫红着眼睛,温柔似水唤她。
只一眼,竺笙就后悔了,怎么会相信他的君子品格?“现在是白天啊。”
黎箫才不管。“赤水的桂味荔枝,成熟了,我想吃。”
去年这个季节,黎箫帮着竺笙买了农家的荔枝,得到了竺笙的微信号。而今,她已经成了他的女朋友。
黎箫很有耐心,拨开荔枝的外壳,白嫩多汁,细细品尝。
直到,桃花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夏日酥风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竺笙到底是没换,黎箫逗她玩的,B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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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一日,夏至,昼最长夜最短。
竺笙和黎箫,从山城的江北机场登机,经由阿姆斯特丹换机,到达了尼斯机场。在尼斯都逗留了一天半,休憩以及倒时差。六月二十四下午,两个人到达了戛纳。
此时,竺笙戴着硕大的太阳帽和太阳镜,脖颈间围一款地中海风情丝巾,拖着一个整理箱。从大巴站走下来。
一边是一望无际的海滩,碧海蓝天,水清沙幼,到处是帅哥美女和穿梭的私家游艇。路边是街头艺人美妙的乐声。
好美的戛纳!
“黎箫,我们住哪?”
黎箫却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他和竺笙的世界地图,翻到欧洲页,在尼斯和戛纳分别画了两颗星。
“戛纳分为苏克老城区,和克鲁瓦塞特滨海大道。我当时问你,你说老城有味道,所以走吧。”
沿着交错的阶梯拾级而上,一路上都是各种古色古香的建筑,保存了悠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