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谁幼稚了?楚回,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装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杨水希两眼一眯,恶狠狠道,“以后,不要让我在路上看到你。”
“杨水希,我看你这人不是幼稚,是欠打。”
云青澜从未见过这般嚣杂且无知的人:“要不是楚回,你母亲早就没命了,你不感恩戴德算了,还觉得人家是多管闲事。”
“她就是在多管闲事。”
话一出口,杨水希就后悔了。
楚回看着杨水希瞬间慌乱的神色,两眼一眯:“杨水希,难道那天,你是故意的?你的本意是想借机砍你二姐,就算砍不死她,让她缺个胳膊,缺个手指,你心里也舒坦?结果没想到你母亲会救你二姐,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母亲也砍伤了,最后还把责任全推到你二姐身上,杨水希你如意算盘打得还挺好。”
“你、你胡说,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杨水希眼神慌乱,“你不要胡说八道,小心我去官府告你。”
“要能告我,你早就去了,还会等到现在?”
楚回冷笑一声,轻蔑道:“唯有心虚之人,才会这么说。”
“我懒得跟你理论,楚回,我最后警告你一遍,我们家的事情,你少管。”
说完。
杨水希头也不回地走出岳家小院。
直到她走得没影。
杨水青才从后头房中缓缓走出来,刚刚两人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面上除了难过,还是难过。
“看来,我的确不能再待在家中了。”
杨水青自嘲一声,对着楚回拱拱手:“楚大夫,今天麻烦你了,我先回去了,到时候我来给你送喜帖,你可要记得过来喝我的喜酒。”
“好。我会的。”
目送杨水青离开,云青澜走上来摇头叹气:“她可真惨。”
“的确挺惨。”
“你俩别看了,过来端菜,开饭了。”
秦怀玉一声招呼,瞬间让两人回神。
夜晚。
梳洗好的楚回,搂着秦怀玉,告诉他医馆的事情。
秦怀玉支起身躯,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妻主,你的意思是,我们很快就要从这里搬到城里去了?”
楚回点头,让他重新躺下来:“是的,医馆很大,还有上下两层,我准备一楼看病,二楼一半做成给病人住的病房,剩下的几间,就做成我们住的房子,就不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