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啊,毕竟国家高层有自己的考虑。阮将军一派能够重新掌权,已经算是奇迹,现在政治形势紧张,顾不了那么多。”阮清秋叹了口气:“那种抗议的人只是极少数,大多数还是能理解的。”
“那就好。”陈云鹭舒了口气。看到媒体上的一些文章,她差点都要以为索塔冯已经崩溃了。
第二日,陈云鹭向白建成大体讲了讲了解的事实,他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走出门外,陈云鹭听到,赵海涛正在和杜惊蛰讲着些什么。
“要说对于上面想法的理解啊,大多数编辑确实也比不过依水。”赵海涛叹了口气:“这可真是…”
“要不然我们为什么花这么大力气制造她呢?不过说编辑们理解不了上面的意思,那还是有些过了。主要还是因为时局变了,所以大家转不过弯来。”杜惊蛰笑着说到:“以前一片欣欣向荣,全是叫好声的时候,你就得想办法凸显政府的领导作用,统筹作用,要显示出政府的主动性和积极性。而现在一片萧条,怨声四起的时候,你就要展现出政府是被欺骗,是迫于无奈,才忍痛割爱做出牺牲,做的都是无可奈何的举动。”
“事实上,这不只是全局,在每一个领域上都是一样的。”杜惊蛰摸了摸下巴:“这个转变,其实不好拿捏,需要我们的编辑在取材方面有更深刻的考虑。”
“这话,你开会的时候去和他们说。”赵海涛摇了摇头:“现在依水的出现,给我们的压力比想象的还要大,很多人都认为咱们的编辑已经是多余的了。弄不好,我们在结构上都无法保全。”
“嘛,不急不急。”杜惊蛰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还远远没到这一步。”
看着两人远去,陈云鹭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李蓉蓉走后,陈云鹭更加感受到了头上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的锋利。自己在罗织干了六年,职位不低,工资也很高,然而这却更让她意识到自己其实除了这份工作外,并没有太多的倚仗。虽然索塔冯现在在发展,但最近格局的动荡也让她有些犯嘀咕,一旦自己失业,或是回了国,到底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对此,陈云鹭除了抱着不安工作,也没有太多选择了。
日子一日接着一日的过去,人们却只感受到了世界形式的下行。期望值的降低,让无论是资本还是消费者都进入了观望态度,而国家尝试去救火,也只是杯水车薪,完全逆转不了大格局的变化。对此,陈云鹭也只能做自己能做的:缓解一下民众对政府的压力,尝试让他们提振信心。
“梁天一叛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