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职责,自身的生死与其他人息息相关。”说到这里,钱玉屏忽然表情有些悲伤:“我在旸桑的时候就曾经遇到过这样的案例,一个中年男人因为无法来自家人的压力,选择到我们这里寻求协助,然而最后却被阻止了。而阻止他的,却是那些家人。让我很难过的是,那些家人阻止的方式竟然是斥责和咒骂,靠所谓的责任感给他施压。这位男人只是被当做是养活他人的工具,根本毫无自身的尊严和自由,这实在是太可悲了。”
“在御正也会有类似的情况吧。”钱玉屏轻叹了一声:“万一我们给他们办理了安乐死,而他们的家属又突然出来找我们要人。那可就很麻烦了啊。”